显然,蛇母是作为最终boss守护在西王母左右,并禁止任何人来打搅这位女王安息。
但凡有不知死活的踏进这个地方,都将成为蛇母肚子里的粮食。
齐苏拧着眉,他们这行人大部分都是乌合之众,打顺风仗还可以,要是对上那条巨蟒怕是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“小哥,你是担心那条蛇对我们不利?”齐苏若有所思的眨着眼睛,抬头瞅着面前的张启灵。
这个世界果然很玄幻。
几千年过去了,那条最终boss的蛇母居然都没死透。
张启灵神色有些凝重,无意识的握紧手里的黑金古刀,“是的。”
想到那条宛如史前生物般恐怖的蛇母,齐苏心有余悸,后脖子凉嗖嗖的。
有可能的话,齐苏希望这辈子都不要碰到。
然而,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,想到未来要和那种恐怖的东西打交道,齐苏叹气,说不紧张是假的,他没有必胜的把握。
这老天爷就不能让他打一个轻松一点副本吗,一上来就搞大的,怎么滴,歧视挂逼啊。
解语臣看了看手腕上的防水手表,跟着站起身,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,“走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齐苏带着满腹的心事走在最前面,一伙人继续向着目标探索。
谷底的环境黑暗且压抑,所有人都不敢离得太远。
齐苏在队伍里,眼睛锐利如刀,眼睛紧紧的盯着早就干涸的河道。
他其实很好奇西王母究竟用了何种手段硬是改变了暗河的走向,这样的技术在当代已经称得上是伟力了。
仅凭这个浩瀚的工程,她西王母就足以被神仙话,然而管中窥豹从这个工程便能看得出来,当时为了修建这个古墓,死了多少奴隶。
要是他有阴阳眼,估计能看到这方圆十几里怨气冲天的场景。
走了接近半小时左右,队伍突然停了下来,好像是前头探路的黑瞎子发现了什么东西,语气带着浓浓的惊叹。
“卧槽,这地底下居然有一大片悬棺,西王母的脑回路真特么绝了。”
齐苏没来得及踩刹车,整张脸全部扎进了张启灵的脊背里,柔软的鼻子撞到坚硬如铁的后背那滋味可想而知,齐苏当场疼的眼冒金星。
齐苏一边揉着泛疼的鼻子,一边控诉的看着前面探路的黑瞎子。
“黑爷你停下来倒是吱一声啊,把我撞得疼死了,还好我这鼻子是原装货。”
黑瞎子回过头,连连摆手,“好家伙,哥这是遭到无妄之灾了,这锅我不背啊,明明是哑巴的错,凭什么怨到我身上,小苏你过来看看,太特么壮观了,好多的悬棺。”
齐苏疑惑极了,黑瞎子是见过世面的,能让他都觉得震撼的那得是什么稀奇场景啊。
带着好奇心,齐苏便打量着前方,他们所处的地方,是在两堵布满湿胎古藤的峭壁之间,空间很是狭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