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有过几秒钟的无语。
他这副官说情话的时候,其实没必要扯上他,感觉有些怪怪的,张启山思索着该如何委婉的提醒一下张鈤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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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齐苏丝毫不领情,等张鈤山说完,很没头脑的问了句。
“楠风姐姐也没有过,她曾经暗恋了你许久,我不信你看不出来。”
张海言本来还有些郁闷情绪的,听到这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甜美的笑颜。
黑瞎子慢悠悠的扭动着泛酸的肩头,饶有兴致的向着张鈤山看了过去,这是一个死亡送分题,黑瞎子很好奇他能做出怎样合理的解释。
张鈤山嘴唇微张,几次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张鈤山知道齐苏的情商低到可怜,然而直面体会的时候,万般思绪就只剩下了无可奈何。
张海言整个人趴在桌上,笑声完全压抑不住,甚至开始同情怜悯起张鈤山。
张鈤山勉强控制好面部的表情管理,声音平平的回答,“楠风她很好,但是爱她的人一直等着她回头。”
尹楠风是张鈤山看着长大的,环境的关系养成了尹楠风说一不二的女王脾气,就像骄傲的玫瑰,美丽但带刺。
日积月累的相处,曾经的小女孩对养大她的男人生出了异样心思,张鈤山清楚尹楠风的想法,所以从没给过她任何希望。
张鈤山这个人说无情也无情。
南风知我意,望君知心仪,他倒好,干脆利落的掐灭了一个小女孩暧昧萌动的心。
虽然这样说对张鈤山有些不公平,爱情是相互的,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,不过张家人对待自身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很双标,就比如张鈤山,面对三番四次婉拒他心意的齐苏,果断选择了直接强上。
张海言揉揉头,先思考了一会,目光突然瞥向张启灵,“那接下来怎么办,族长的身世还能调查的出来?”
齐苏从发呆中回过神,环顾四周,回忆原着的情节,他记得,张启灵的母亲似乎藏在一片花海里。
那种花很特殊,不光颜色艳丽,活人服用之后还可以暂的维持生机,但肉身会陷入长久的沉睡,白玛服了藏海花,神智永远无法清醒,不过她心甘情愿,只为有朝一日与她孩子团聚。
刘丧打了一个哈欠,骤然出声,“小族长,这个康巴落其他人好像也很奇怪,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套点信息。”
齐苏想了一想,这倒是个好办法,他就不信村里其他人的口风也跟扎西一家那样严谨。
越琢磨齐苏眼睛就越亮,他视线攸地看向张海客,轻声询问,“海客你知道藏海花吗?”
张海客常年东奔西走,去过许许多多的秘境,没道理不知道藏海花,事实上,张海客不仅清楚了解藏海花的习性,另外几个小张也都听说过一些。
如果齐苏没有看过书,他也不知道藏海花是什么,也不会重视起来,齐苏的思路很简单,只要顺藤摸瓜找到那片花田,就有可能发现白玛沉睡的身体。
白玛用三天时间教会了她孩子爱与思念,这代价是惨痛的,服用过藏海花的人,只能维持三天生命体征。
藏海花的汁液,只有人在未咽气的时候才有效果,并且只有一次使用机会,当然这不是齐苏考虑的重点,他试图通过藏海花的气候生长条件,找出白玛的所在。
齐苏将这念头跟几人说了一遍,解语臣若有所思的沉吟半晌,缓声道,“小七的推断有理有据,可以值得一试,实在不行就用钱砸,总归有愿意说的。”
反正藏海花的秘密掩盖不了多久,有心调查也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,就是浪费点时间罢了,而解语臣目前最不缺的恰恰就是时间和金钱。
解语臣的一番话充满了霸气,黑瞎子频频侧目,下一瞬挪开了视线,似乎被财神爷身上的金光闪瞎了眼睛,他看向齐苏,嬉皮笑脸的伸手。
齐苏的心立刻警惕起来,这货平时就喜欢闹点幺蛾子,由不得他大意,黑瞎子仿若未觉齐苏那一脸嫌弃的表情,抖了抖胳膊,弱弱的喊道,“富哥,饿饿,饭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