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罗斯人和小尤季胆大包天,他们的目的惊人一致,就是为了活下来,这座庄园就是祭祀古神的场所,难怪暗室里的那些小日子一直出不去。
以齐苏猜想,古神的道场相当于玄幻小说中的结界,但凡被锁定盯上,终归无法摆脱古神的追捕。
吴斜也是感慨颇多,听完解语臣讲述的故事,不知怎么回事,眼前突然浮现出吴三省那张沧桑的面孔。
很早之前,吴三省就说过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,吴斜也坚定不移这点。
邪神不可怕,没人祭祀就无法做乱,真正恐怖的是操控这一切的活人,只要心中还有欲沟,就难以填满。
吴斜脑中顷刻之间是瞬息万变。
张海客接过了日记本,随意翻了两页,平静的眸色忽然一沉,他这细微变化很快被齐苏知晓。
齐苏将头凑了过去,眼睛好奇的看向日记本,“你发现了什么,脸色难看的要命?”
张海客嘴边的笑容微僵,胸口立刻后仰,好让齐苏更舒服一点,随后单臂托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,手掌刚好覆盖住半边侧脸,语气又轻又软,“乖,别闹腾,我一会跟你说。”
这才是要命的祖宗,明显不长记性,有过几次深刻教训了还敢大咧咧的靠近他。
从到东京开始,他们已经很久没亲密接触过了,食欢是不可避免的,何况眼前这青年有着非常美妙的体验感。
只要尝试过永远忘怀不掉。
张千军万马眼神微动,静静看着齐苏和张海客交颈缠绵的画面,嘴角的弧度不是特别开心,随后长长吐了口浊气。
很快张千军万马挪开晦涩不明的眼睛,这样盯着一个人看,到底是不礼貌的,他是有分寸的,懂得这尺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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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言嘴角含笑,看着张千军万马慢慢敛好神色,眼中全是不易察觉的兴味,刚才张千军万马有一秒情绪失控。
不消说了,源头肯定来自于他心爱的小族长,张海言有股恶趣,他想看看这家伙能坚持到几时。
反正事情已经那样了,再怎么抗拒也没用,倒不愧张家外族的守山人,就是擅长隐忍,张千军万马的这份忍功张海言是佩服的不行。
张千军万马看了看张海言,嫌弃的神情几乎溢于言表,“蠢兮兮的,你又在琢磨什么坏事?”
“呵呵……”
张海言坐在台阶上,轻轻晃动大腿,笑容愈发爽朗,张千军万马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眉头紧拧着,不远处,圣婴和刘丧默契地抬眸,狗狗祟祟的对视,之后不约而同的选择捧起瓜子。
几人心思各异,明面上还算和谐。
齐苏神色如常,一时也没想到张海客的脑海中竟然全是不健康的黄色废料,晃晃脑袋,那只手掌终于顺水推舟的从脸上挪开,视线继续投向日记本。
那是瓷做的小娃娃,颇有中国风的古韵,头上梳着两个唐代仕女样式的发髻,娃娃小的可怜,大概只有拇指的长度。
娃娃面容狰狞诡异,做工粗糙,针脚不规整,并非特别精美,反而像是小作坊出产的物品,正牢牢的镶嵌在小尤季的心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