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棋盘上落了几个子,兵部侍郎起了身,“今日就到这了,咱们改日再继续。”
魏怀站起来,朝兵部侍郎行了一礼。
待人走后,魏怀随小厮出去。
书房里,兵部侍郎拆开信,逐字看完,他拧了眉。
将信收起来,兵部侍郎凝望远处的天空,眼底有忧色,吉凶难定啊。
……
密卫在山坡上,看着一里外的赤远卫,叹了声,纷纷托起了腮,在地上画鸭子。
这怎么偷啊!
还没靠近,就得被戳成筛子。
“于荣,你弟媳两月前,不是生了一个?为了弟兄们,你要不劝劝他们?”
“你怎么不劝你大哥!”
“我大哥那是闺女!都三岁了,我敢偷出来,你敢抱给皇上?”孙芮斜瞅自己左边的魁梧青年。
于荣将手上的小棍子扔了过去。
“就不能有点靠谱的法子。”另一人吐槽。
“丰页,我记得你嫂子收养的那个是男娃。”孙芮凑过去,一副要商量的架势。
丰页眼角抽搐,一巴掌盖孙芮头上,“我侄儿都开始相看姑娘了,你别太癫了!”
孙芮一屁股坐下去,痛心疾首,“你们啊,都太自私了。”
“养在皇上身边,不比跟着你们好?还能挽救兄弟们的性命。”
“我要是有儿子……”
“我第一个向皇上举报你。”于荣毫不客气的开口。
“嫉妒,你就是嫉妒。”孙芮从怀里拿出肉饼啃。
“别吃了,他们动了。”
丰页拍拍屁股站起来。
孙芮腮帮子用力嚼动,噎的只翻白眼,“搞什么,每次就歇这么点时间!”
“知道的是回萧国。”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后头有追兵,赶着逃命呢!”
骂骂咧咧了几句,孙芮和伙伴们分开,不留痕迹的跟上去。
薛阳靠近车厢,朝里道:“郡主,豫国公府少了好几个仆役,其中一个是豫国公的长随,跟了他有十年。”
萧漪脸色沉冷,“豫国公府为萧国洒了多少热血,一代代的英名,全被苏丁珲毁了。”
“老豫国公要知道子孙背弃了自己守护的国家,只怕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抽人。”
“也是可笑,勾结这么多年,人家就拿他当棋子,说弃就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