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山洪点头:“大家都有就不稀奇了?”
“每天分到沟里?”
“东边放些西边放些的,你爹还上山呢。”再说了:“镇上、城里认识你爹的也不多。”
“俺爹拿网子?”
雪丫丫皱眉:“那鱼不是有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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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山洪瞪了瞪眼睛:“所以爷爷说你爹变精了呢。”
他刚才才想起来,之前老二捕回来的鱼身上都是有伤的,这一扔到沟渠里不是更惹人怀疑了?哪知道他刚才去看鱼,一尾一尾的,完整的很,他这边松了口气,又着实想着,老二竟是想到他前头去了。
“你说你爹咋逮着的?”
雪丫丫想起早上后院有些潮的竹笼子:“下笼子吧。鱼进去出不来。”
“那也不能条条没伤啊。”
笼子可是竹条编的!
“挑好的放呗!”
也只有这样了——“那你爹啥时候才歇的?”
雪丫丫也心疼了:“俺爷,俺家做不了鱼贩子,让俺爹歇歇吧!”
她看着院子里跑的小鸡:“多养几只鸡、多养几只鹅,听说兔子也好养,怎么都比这强。”
鱼是不要本钱,可是提心吊胆的,终日做贼连白日都不能安睡!她爹当然不是做贼,可她爹悄摸捕鱼卖鱼的也很费心力的。比之去年,雪里二明显沧桑了不少。
“那鱼呢?”
雪山洪也知雪里二辛苦,可那满塘子的鱼,像是无穷尽一样,让他轻易舍下,他还真有些做不到。
“偶尔捞些呗,像今天这样大家一起乐乐也挺好。”
雪丫丫虽不像肖美娘那样提心吊胆,对这无主之财也还是犯嘀咕的。
“咱家卖了这么久了,便宜没有占够的,但也不能太贪了。”
老实人就是这样,发不了大财不是没有原因的,占点小便宜可能会以下窃喜,占得多了就自己把自己吓住了。可雪家一家的适可而止,某种意义上,未尝不是为自家留有余地。
雪山洪看看孙女,咬牙道:“卖到年底吧,年前捕也少捕,不日日捕就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