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帮李云策找留学信息。
李云策前脚离开,她后脚跟过去。
江言程闭了眼,双手交叉,许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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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她生生世世离不开我,只喜欢我一个人,只爱我一个人,就算是死了——也要冠着我的姓。
他睁开黝黑的眼睛,身体前倾,一口气吹灭蜡烛,室内一片昏暗。
从前坦露心声,表达爱意,她拒绝。
现在不露声色,他坚信先宣之于口的那个人是输家。
他闭口不谈,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一丝喜欢。
他对她冷漠,对她视若无睹,没有人知道他喜欢她,就连她自己也以为他还在记恨她。
可是,如果她说想要海底月或者天上星,他都会摘下来送给她。
可她还是不喜欢,还是选择离开。
无论如何,先爱上的那个人是输家。
昏暗的客厅,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看清屋内光影。
男人僵硬微颤的手拿起蛋糕刀,切下蛋糕面无表情的往自己嘴里塞。
无论他怎么做,她都要离开。
软腻腻的蛋糕甜的发齁,糊的嗓子眼吞咽困难,他强硬滚动喉结,一口一口咽下,眼眶被噎的发红。
那就不要考虑她的感受好了,只要她待在他身边,他就会开心。
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感受呢?
江言程像个只会听令行事的机器人,把切成小块的蛋糕往嘴里塞,从前最注重形象,现在吃的满嘴奶油,依旧往嘴里塞蛋糕。
他又不是什么好人。
把她夺到手里,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了。
他冷睨着一团凌乱的蛋糕,把生日贺卡插在上面,声带像被面团糊住了般,低哑闷噎:“这蛋糕可真难吃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他吸了两下鼻子,轻喃着:“贺岁愉,我感冒还没好,你可真不信守承诺。”
——
贺岁愉在英国待了将近一周,原以为会不适应,可一切比她想象的顺利。
去了温德米尔湖区、坎特伯雷和白崖,虽然绕了不少原路,一路上和保镖大哥聊聊天,还是很开心。
快到剧情既定她死翘翘的三月之期时,她老老实实去了伦敦,在李云策租的房子附近找了个安保设施最好的酒店住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