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江豫霏的事。
贺岁愉简单收拾了番,打车去贺宅。
许姝并没有想象中的颓丧,也或许是昨晚已经消化了事实,分得清是非对错了,一见到她就抱上来。
哭喊道:“囡囡,对不起,以前……女儿,我的女儿……”
贺岁愉一脸无辜的看着贺豫铭,贺豫铭使着眼色朝她摇摇头,让她别轻举妄动。
直到许姝抽风结束,贺岁愉才溜到了贺老书房,和他老人家说了昨天的事情经过。
到底是从小养大的,老爷子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。
“她一直都太糊涂了,也有我的原因,那些年我一直在疗养院,早该回来发现她不对劲把她掰回来。”
贺岁愉没说话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爷爷,您应该知道我和江家关系不错,前一阵子我听到了一些消息,有关公司的,没听到全部,反正就是要掌握好公司的现金流,最近别做大额度的投入。”
虽然不知道剧情变成了什么样子,贺家的破产结果还是要防范,不管老爷子信不信,都得提醒。
贺老沉吟片刻,点头,“你说的对,资金是重中之重,这阵子我会亲自掌控,还有你小叔叔,我不会让他回国,更不会胡乱听他的话,他到底和你爸还有你姑姑不一样。”
上次孙女醉酒,他听到那些话后,一直以来都不敢掉以轻心,时刻防备着。
贺家两子一女,贺佑年和贺佑黎还有一个弟弟,也就是贺岁愉的小叔,不一样就在于这位小叔不是老爷子亲生的,却野心勃勃。
“好。”
贺岁愉又和贺爷爷聊了几句,包括后来下楼,全程没提江豫霏的后事。
人已经没了,随便他们怎么办都无意义,她不想知道也不想管。
在家里待到晚上,贺岁愉回家。
云臻回来了,高兴的让她看蒋明给她买的金手链,说蒋明前阵子是因为加班忙,态度才不好,为了赚钱给她买她看上的手链。
“愉宝儿,所以说有误会确实要赶紧解除,你看我不过找了他一趟,什么都说明白了,还得了个礼物。”
贺岁愉这晚躺在床上想了很多,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,打了鸡血似的抱着电脑去学校的图书馆。
云臻问她干嘛。
她说把手头的事赶紧处理完,六月初弄完毕业典礼和六级,想出国一趟,问要不要和她一起出国。
云臻打趣的眼神投过去,她语速快的倒显得欲盖弥彰,“别误会,是早早邀请我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,要和我一起去吗?”
前半句是不是实话,云臻心里有数,语调微扬,笑眯眯的,“我可不去,不爱当电灯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