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浑身使不上劲,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宝宝爬爬垫上。
贺岁愉垫下,发髻完全散落,簪子也不知掉去了哪里。
蒙圈的贺岁愉也不管摔疼没有,爬起来,抱起小朗开始哄:“宝宝,怎么了……和姐、姐姐说说别哭了。”
泪流满面的小朗指着小谨说:“他欺负我不会说话,说我傻!”
贺岁愉眯着眼看远处乖巧收拾玩具的小谨,一时有点分不清两个孩子,顺嘴道:“是小朗不懂事,咱们不理小朗。”
小朗顿时哭的更委屈了,“不是,什么我不懂事,我就是小朗!”
贺岁愉用被酒精废掉的脑子转了一圈,继续哄,“喔喔,那不搭理小朗了,不搭理了。”
小朗边哭边怒吼:“我都说过我就是小朗啦!”
醉的不轻的贺岁愉看着眼前哭哭啼啼还发脾气的双胞胎之一,有点不明白怎么越哄对方越伤心了。
什么小朗小朗的,她哄的不是小谨吗。
没办法,两个宝宝长的一模一样。
小朗看着她迷茫的眼神,哭声震的几乎要掀翻房子。
贺岁愉眨了两下不太聪明的眼睛,决定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哄。
有点吵。
江言程收拾完餐厅出来,就听到了小朗近乎哀嚎的哭声,皱眉瞧着衣着凌乱,头发散乱的女醉鬼,脑瓜子嗡嗡的。
他压下心里还未消散的怒气,走到玩具区前,一个眼神射过去,小朗瞬间止住哭声。
为了不让哭声泄出来,小谨爬过去捂住弟弟的嘴。
妥妥的中国好哥哥。
噪声源消散。
江言程一把攥住贺岁愉的手腕,双手托着她的腋下,把站都站不稳的醉鬼抱起来,扛在肩上,往楼上去。
耳边的哭声没了,贺岁愉还没放松,就觉得自己被人倒拔垂杨柳了,翻涌的胃部被人用东西顶着,特别难受。
她无意识的拍打男人健壮的脊背,呜咽道:“好难受,要吐了,放我下来。”
她动作剧烈,白皙匀称的小腿摆脱裙摆的遮掩,胡乱踢着,男人入眼一片细嫩莹白。
身体柔软的女人双手还在他身上作乱,身上清新的香味夹杂着酒香氤氲在鼻间。
江言程忍无可忍,扶着她腰的手掐了她一下,“贺岁愉,你作死呢。”
贺岁愉瞬间疼出了眼泪,控诉道:“疼死了,你谋杀啊!”
她眼泪掉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涌,也不管对方是谁,不清醒的脑子配上倒豆子的嘴,什么都往外说。
抽抽嗒嗒的:“前几天江豫霏刚用针扎我腰,你、你还掐,你们是不是一伙的,就、就想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