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江言程一起在江宅过了个周末,周一早上,江岁愉起床很早,六点半起床,六点五十去叫还在楼上睡觉的江言程。
昨晚江言程非要拽着江岁愉一起睡,江岁愉把他小九九琢磨的透透的,他那人,只要昨晚进了他房间,肯定又要缠着她来两次。
有人说,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欲望最重,江岁愉不知道别的男生怎么回事,只觉得江言程不消停的很,总是想着那事。
她记忆最深刻的是去年国庆,那时他们刚打破关系没多久,国庆的时候他不让她回家,带她去了他的公寓,最严重的时候两天都没出房间门。
现在再回想起来,简直是噩梦。
江岁愉可以由着他挑战她的底线,但也有自己的原则。
如果江言程有了别人,就不能再招惹她,这是原则性问题。
她之前很严肃的和他讲过这个事情,当时江言程是怎么回答的呢。
少爷不屑的瞥她一眼,抬手脱掉身上刚才被江岁愉弄脏的短袖,露着轻薄有力的背部肌肉往浴室走,连名带姓:“江岁愉,别把我和某些种马混为一谈,我挺爱干净的。”
楼上,江岁愉进他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窗帘,掀被子,不管少爷有没有起床气,抱胸站在他床边,逆光而立,“你再不起床我就去坐李同学给我占的位置喽。”
江言程坐起身,手捂着眼睛,压着烦躁下床往浴室走,声音又懒又哑:“真是供了个祖宗在家。”
江岁愉跟在他身后嘟囔:“那下次就不要找我,更不要带我回千碧山,学校离这边很远的。”
但凡这边有直通的地铁或者公交,再或者门口就是公交站牌,不用她步行出别墅区,她才不叫他起来。
江岁愉听到他进浴室前说:“不找你,等你找我,咱俩直接绝交算了。”
江岁愉今天穿的昨天下午临时买的衣服,一件厚的短款羊绒外套,裤子和鞋子还是回来时候穿的那些,昨晚洗了一水又烘干了,到蝴蝶骨位置的头发披散着,留着薄薄的空气刘海,秀气又乖顺。
吃完早餐,江言程换衣服的时候,她拿着条围巾站在院子里等他。
他速度很快。
走过来的男生穿着件黑色风衣,内搭深色毛衣,愈发衬得他皮肤细白,身姿挺拔,深沉稳静很多,身上的锐利锋芒不加掩饰。
他低头扣着腕表,漫不经心的深色眸子朝她扫来,落在她臂弯处的黑白印花围巾上,眉心微蹙。
果不其然,等他走近,江岁愉把围巾递给他,“戴上。”
他脖子上的印子还没消,被人看到算什么样子。
江言程挺不情愿的,他什么时候戴过围巾,把毛衣领子往上扯了扯,“就这样就行,你不说,没人会知道是你做的喽。”
他在学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