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爷也不想做恶人,但丫头你要知道,言程是江家这辈当中能力最出众的年轻人,他亲爷爷去的早,我作为他二爷爷,理应为江家的未来做好规划,作为他的长辈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感情自毁前途,更不能放任有损江家名声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,言程这小子也是重情义,最近在查欧美各大高校的留学信息,同时符合你们两个条件的高校,你应该知道,以他的能力可以去全球顶级高校进修。”
江岁愉瞳孔猛缩,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二爷,心脏某些部位隐隐酸软,有些喘不过气。
他……他居然……原来他说这些天会忙,原来忙的是这些。
江岁愉眨眨眼睛,深吸几口气才压制住心底的酸涩,又忍不住想起江奶奶临走前慈祥和蔼的模样。
各种情绪涌上心头,让她羞愧难当。
不行,绝不能让江奶奶知道,还有他……他值得更好的。
看着江岁愉难捱的模样,江二爷心底有了数,把提前想好的条件一一展开: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让学校把交换生的名额给你,其实名额本来就该是你的。”
“去澳洲做交换生,也就自然而然能和言程断了,同时,你也可以叫我爷爷,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孙女,有这层身份在,言程无可奈何。”
江岁愉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长时间,只记得到最后眼睛模糊的连桌子上的茶杯都看不清。
她点头答应那一刻,哑声问:“他知道了如果拦着怎么办……”
江言程的性子,平时看起来高冷淡薄,对不重要的人毫无同情心,真触及到他在乎的人和事,很记仇,特别能忍,能狠到不顾一切。
这个问题江二爷早就做好了打算,“你不用担心,后天我就派他去外地出差考察,直到你出国前他都不会回来。”
去澳洲做交换生,出发日期是这周五。
从茶馆出来,江岁愉脑子还是嗡嗡的,她就这样答应了,明明挺好一件事,二爷爷说了那个名额本来就是她的。
可是……为什么这么难受呢。
江岁愉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晒了会儿太阳,身体才稍稍回温。
她抹了把眼泪,在心里告诉自己,她必须去澳洲,名额是她的,也必须和江言程分开,这才是正确的选择。
他们的一开始就是错误,现在纠正错误,是最好的选择。
除了接受,她别无选择。
江家对她有恩,她不能忘恩负义。
晚上回到公寓时,江岁愉完全整理好了心情,给江言程做了一桌子好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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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言程似乎蔫蔫的,一回来就抱着江岁愉抱怨:“二爷爷要我后天出差,快的话三天,慢的话要一个星期,挺不想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