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统套房正怒练跆拳道的贺佑黎听到爆鸣声都晃了下身。
她应该是被渣男气耳鸣了吧。
摇摇头,继续狂揍渣男。
走廊里,男人靠着墙,面容冷峻沉静,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嘲弄,嘴角弧度薄情,眼神里裹着刀子,语气更是不善:“怎么,给我拜早年?”
贺岁愉完美诠释死尸含义,手垫着脸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身上的米色荷叶边针织裙铺在地上,像绽开的花瓣,半露匀称好看似花蕊的小腿。
男人轻蔑冷笑,皮鞋轻踹了下尸体的小腿,“还挺信守承诺,最好下次也别让我见到你的脸。”
他声音由高及低,低磁的声音浸了冷水,压迫感十足,拖长声调:“不然就像你之前说的——让你彻底变成现在这样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贺岁愉气都不敢吭一下。
直到身旁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身影消失,她缓缓抬头,确定人真的走了,才撑着地面站起来。
她扶着墙揉了揉腰,自嘲的笑了下。
除了她,世界上没人见前男友连脸都不敢露吧。
有一说一,贺岁愉觉得自己最近是真的水逆。
贺爷爷信神佛,等哪天有时间要跟着贺爷爷去庙里拜拜。
贺岁愉扶着摔疼的腰,慢悠悠走回套房时,贺佑黎已经出了气,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位喝茶。
冯成柏被揍的浑身青紫,半死不活的跪趴在地上。
目测进气多出气少。
“以后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,之前你打着借钱的名号从我这里拿走的钱,限你一星期之内想办法打回我账户。”
“否则我将委托我的律师进行起诉。”
冯成柏刚要挣扎着说些什么。
贺佑黎一个眼神扫过去,冯成柏瞬间噤声。
贺佑黎看到侄女蔫蔫的模样,以为是没抓到小三自责,拍拍沙发旁的位置,声音温和,“小愉,过来坐,人跑了就跑了,姑姑已经派人去找了。”
半点不见刚才的强势时阴阳人的模样。
她见贺岁愉扶着腰,神色又锐利起来,“身体那里不舒服吗,你们起争执了么,有伤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