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城外十里依旧未发现疆皇大军,幽州的百姓都惊诧不以,疆皇是打算不攻城了?
城门外有一位老伯执意要求见幽州王。南国振站在城墙上的防御台望下,好奇这位老伯自己并不识念,求见自己有何事,该不会是疆皇老贼的人?
南国振犹豫一会,还是让城门的士兵放了上来。
安全起见南国振命城门口的士兵搜了搜老伯的身,身上没有危险物品才命士兵将老伯带上来,在带上来前还要给老伯双手给绑住。
老伯带上来了,一点也不害怕的道:“这位小公子就是幽州王?”
南国振目视着老伯回道:“老人家,你求见本王有何事?”
“江府的十三公子,有一封信件托小民交给幽州王。”老伯道
“十三兄,十三兄怎么知道我当幽州王?”南国振惊喜万分问道。
“哪有江府不知道的事?”
“江府?莫非老伯是十三兄的人?”南国振诧喜的问。
老伯没有回答南国振,而是这样道:“我的草靴下有幽州王想要的东西,我的双手被绑住了,幽州王想要就派人来取吧!”
“草靴?”南国振这才注意对老伯的草靴,确比平常的草靴织得要厚。
南国振向身旁的宇文炎使了个眼色,是命宇文炎去脱老伯的草靴。宇文炎领旨正要弯腰脱靴时,老伯说道:“不是左脚,是右脚。”
宇文炎脱老伯的右脚,这靴一脱出,宇文炎立马捂着鼻子问道:“我妈呀!你这老头多久没洗脚了,这么臭?”
老伯咧嘴笑了笑道:“不久,不久,该有一个月了。”
“我的妈呀!一个月了,还说不久?”
宇文炎单手拧着鼻子去找草鞋里的信件,果然在鞋内侧找到了一块白帛,白帛上写着几行字。宇文炎将白帛承上,南国振接过白帛默念:“前日疆城失火,疆皇被刺,疆皇延迟出兵攻打幽州城,幽州王早做防御。”
南国振看完白帛后,欢喜道:“疆皇大军迟迟未现原来是这样,太好了,老天开眼,疆皇老贼要命不久矣了。”
“幽州王,这是怎么回事?”众将领也欢喜问道。
南国振将白帛递给众将领看,众将领看了纷纷欢喜道:“太好了!太好了!老天真开眼了……”
“快快,给老伯松绑,摆盛晏,本王要好好款待老伯。”南国振命令道。
在南国振说要好好款待老伯时,老伯回礼道:“幽州王无需好客,小民还要赶回去复十三公子。”
“这……”
宇文炎立为给老伯松绑,老伯松开绑后向南国振作揖,道:“小民这就回去复命了。”
“老人家急呀!先歇会喝口茶吧?”话完南国振命宇文炎给士兵给老伯沏茶。
老伯见南国振如此盛情也不好推脱,点点头应了。
老伯歇了一会脚,喝了几口茶。
南国振向老伯咨询了十三公子的近况,老伯只是轻云淡描的说一切挺好,关系到十三公子的实况或江府的事老伯半字不提及。南国振见这样也不再多问了。
老伯喝完茶后向南国振告辞,南国振也知江湖中人就是喜欢速来速去,因此南国振也不再挽留老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