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夏金星的带路下,没过多久他们就回到了广场,两人很快就又投入到了义诊当中。
直到夏菘蓝离开永旺村,也没再见到夏娟娟等人。
她坐在车上,望着夕阳下渐行渐远的村子如释重负。
接下来两天工作量仍然很大,每天去到的都是极其贫困的地方,接触的病人形形色色。
等到最后一天,义诊终于结束了,外公却突然决定要留下来,不随大家回京市了。
原来最后一天外公在刘店镇卫生院,意外见到了自己的大师兄。
两位从小一起长大的老人有将近50年没见过面了,外公决定留下来陪自己的大师兄。
至于什么时候回去,时间待定。
张院长得到消息后,急的直拍大腿,可他太了解外公的固执了,也清楚自己去劝说,也不管用。
毕竟外公早就已经退休,现在只是在医院义务工作,不受医院工作制度的约束。
最后没办法只得求到了夏菘蓝这儿。
夏菘蓝没有第一时间答应,而是先去见了外公。
外公正和他大师兄聊着天,见到夏菘蓝来,忙拉着她骄傲的介绍着,“大师兄,这是我外孙女菘蓝,比我小时候还有学医的天赋。”
外公的大师兄看起来瘦骨嶙峋,须发洁白,眼神很锐利,盯着人看的时候似乎能将人看穿。
他细细的打量了夏菘蓝几眼,满意的露出欣慰的笑容,“你这外孙女教育的好,很有定性,质朴单纯,是个好孩子。”
外公让夏菘蓝管他大师兄叫大外公。
夏菘蓝听话的上前打起了招呼,“大外公您好!”
“好好、好孩子。”大外公一脸舐犊情深的看着夏菘蓝。
随即扭头对外公说道:“你比我有福气呀,当初师父不同意你娶张家小姐。
你不听话,执意娶了人家,现在倒是满门的幸福。
师父他老人家若还在世,也一定很欣慰。”
外公得意的哈哈大笑,“当初我爸之所以反对是怕我耽于情爱,影响了学习。后来也是支持我们的。
菘蓝小的时候,我爸还抱过她,还亲手教过他扎针。
说起来我爸爸才是菘蓝的启蒙老师。”
大外公听外公提到师父,眼里边已经蓄满了眼泪水,“哎~我不孝呀,固执己见,让师父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