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见宋冀没有表示,石白鱼故意不高兴的瘪嘴。
“咳!”宋冀好笑的握住石白鱼伸到面前的拳头:“不管你什么样,都是我夫郎。”
“听你这语气……”
“还有。”宋冀打断石白鱼,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:“你刚打人的样子,非常英姿飒爽,看的我都硬了。”
石白鱼:“?”
“我很喜欢。”宋冀直接把人扛起来,大步朝屋里走去。
石白鱼当即蚌埠住了:“不是,你又扛我干嘛?”
宋冀没有回答,直接把人扛回房间,身体力行给石白鱼展示了一遍答案。
一开始,石白鱼看他这么猴急,还以为这是终于要直接上垒,不想依旧是雷声大雨点小,旱了地涝了腿。
明明红绳被落山上的木屋了,谁知宋冀不仅又摸出一条,而且还辍了铃铛。绑在那晃的叮哩铛响,跟卖油郎似的。
这样一来,不光憋,还羞耻翻倍,石白鱼哭的比哪次都厉害,直到结束都没缓过来,脸埋在枕头上,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。
宋冀抱着哄了许久,都没哄好,
趁着宋冀没注意,石白鱼偷偷睁眼瞄了眼窗外,发现天都黑透了,不禁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了声禽兽。
“不哭了?”
宋冀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,吓了石白鱼一跳,赶紧趴回去一动不动。
“不哭了就翻过来。”宋冀见石白鱼装死,直接上手把人翻了过来:“你躺着休息会儿,我去做饭。”
石白鱼瞪着肿泡眼,依旧一动不动。
宋冀就跟睁眼瞎似的,丝毫没在意他的瞪视,俯身在他浮肿的眼皮上落下一吻,便神清气爽的离开了。
石白鱼等人走了才将手缩进被窝,自闭了。
半晌眼珠转了转,瞄向宋冀放铃铛红绳的匣子,准备毁尸灭迹。
探头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,确定宋冀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,石白鱼迅速爬起,从床架暗格将匣子拿了出来。
然而打开匣子的瞬间,看到满匣子的红绳铃铛膏脂小玩意儿,石白鱼瞳孔地震。
原来宋冀使在自己身上的,不过冰山一角,九牛一毛!
“你看起来好像很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