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已经感觉到嫌弃了。
“哎……”石白鱼叹气:“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“眼不见为净?”宋冀挑眉。
“胡说。”石白鱼眼泪汪汪:“是看不到就没那么心疼了。”
宋冀:“……”
有区别吗?
这心疼的还不是毁容的腹肌?
遇到石白鱼前,宋冀脸上顶道丑陋的疤都没焦虑,这会儿却连腹部都焦虑上了。
想着回头去医馆问问,看有没有生肌祛疤膏之类的东西,就算不能完全去掉,淡化一下也好。
“腹肌不好,腰好就行。”宋冀心里打定主意,嘴上却道。
石白鱼想到昨晚吱嘎响了大半宿的床,想到那久违的灭顶快乐,脸一下就红了。
“我去做饭,一会儿还得上山打漆果。”石白鱼转身就要离开,被宋冀拽了回去,起身扑倒在了床上:“干嘛?”
“还早。”宋冀低头亲了亲石白鱼,起身把人抱上去躺好:“你再睡会儿,我去做饭。”
石白鱼不想躺:“那我去喂兔……”
“兔子昨儿夜里下崽了。”宋冀打断他:“红哥儿一早就去守着了,鸡也喂了,牛棚里也有足够的草料,毛球不用管,它自个儿抱着竹子能啃一天。”
“但是我真不……”
“听话,再睡会儿,晚一点我跟你们一道上山。”宋冀养伤期间,石白鱼打漆果都是叫上吴阿么一起。
“说到这个,我有事要跟你商量,就那几棵漆树支撑不了多久,即便能源源不断供应,就咱们两三个人也打不了多少。”石白鱼坐起来:“所以我想等回头需求量大了,咱们干脆以两文钱一斤的价格,对外收购。”
“两文钱一斤?”宋冀蹙眉:“可你蜡烛才四文一根。”
石白鱼点头:“但漆果的价值,又不止是蜡烛。”
宋冀闻言,便知道石白鱼心里自有成算:“这事你决定就好,不过眼下再睡会儿。”
“你为什么非让我睡回笼觉?”石白鱼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