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风慢悠悠的道:“不错,正是那位。”
顾依依看着两人打哑谜,哭笑不得。
“那位是哪位?你们都知道,就我不知道。”
梅公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不好了。
他沉声道:“若真是那位,我们就摊上大麻烦了。”
“当今宰相,谢安泽,是已故摄政王沈淮的好友,新皇登基没多久发现沈淮通敌叛国,令谢安泽去处理此事,他抄了沈淮的家,并亲手把人送进了牢狱。”
“沈家倒了之后,皇上就封了谢安泽为丞相,官居一品。”
顾依依听后一头雾水。
“不是说姓谢的吗?怎么又扯出来一个摄政王。”
梅公子:“之所以说起摄政王,是因为世人皆知沈谢二人是异姓兄弟,谢家是不入流的世家,沈家位高权重,后来谢家发迹,可以说是沈家一手提拔的。”
顾依依这次懂了,“你的意思是说沈家没有叛国,若真叛国,谢家不会安然无恙,无非就是新皇想除掉沈家,而谢家成了那把刀。”
梅公子点了点头,“不错,如此心狠手辣之人,若他真追究起来,只怕会枉死不少人。”
顾依依冷哼,“他就是一个白眼狼,不仁不义,若他能为手下厚葬,都算我看得起他。”
一直一言未发的沈长风道:“他不会为这些死士厚葬的,这些死士,签的都是死契,要么是孤儿,要么是从小被人卖进谢府的,死了,能得个全尸都难得。”
梅公子也道:“确实如此,谢家之所以不入流,是因为从南方穷苦之地过来,那边的人阴毒狡诈,入了官场,受人排挤,才迟迟没在朝廷站稳脚跟。”
顾依依对这个没见过面的谢安泽起了点好奇心,“照你这么说,我还真想见见他了,既不入流,还花钱培养这么多死士,这谢家,有点意思。”
沈长风闻言道:“谢家的老祖宗喜欢养毒物,你还是离他们远些。”
顾依依啧啧两声,“怪不得不受待见,都是有原因的,那谢安泽怎么不养,怕影响自己的仕途吗?”
沈长风提醒了她一下,“你忘了那条狗吗?”
顾依依一拍脑门,“对,他养狗,谢家的不是养毒物就是养狗,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。”
“那狗被养的极好,还是条纯正的蒙古獒,可惜的就是认主了。”
梅公子听见顾依依可惜那条狗,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很精彩。
他小声道:“那狗,好像是吃人肉的。”
顾依依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。
“他让狗吃人肉?!”
梅公子点头,“传言说谢安泽养的狗都是吃人肉长大的,但我没见过,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另外传言还说他身边的狗每年都会去狗场里打擂台,只有活下来那个才能被他带走。”
“打擂台期间他只给水,不给食物,逼那些狗同类相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