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沣不理,话也越说越离谱。
“我早知道是这样,我早知道!”
“什么事情你都要比我做得好,连学个小提琴你都要和我比”
“我说我学不好,你就要去参加比赛、就要去考级!你多厉害啊!”
“傅西泠,知道我输了钱你其实很得意是吧!”
傅西泠没说话,若有所思地安静听
着。
手机响了,他接起电话,男性长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声音很大,很急:“西泠,西沣去找你了是不是?听小叔的,别和他动手,小叔和你爸马上就到”
傅西沣也听见了,大声和小叔对峙:“你装什么好人,你和傅西泠是一伙的!不就想把我手里的生意都抢走吗?”
“知道了,小叔。”
傅西泠挂断电话,转向傅西沣,很平静:“傅西沣你今年二十九岁,不是九岁,有些话你自己想想合理么?”
他一说话,伤口又开始流血。
血顺着下颌流下来,落在地板上。
时芷早已经不耐烦,满腔火气。
她就是在那滴血落下来时,突然行动的,动作非常快,走过去直接就是一脚,把毫无防备的傅西沣踢出门外。
然后狠狠摔上房门,反锁。
世界清净了。
她还在气头上,猛转身,指指傅西泠:“你不许说话!”
门外吵过一阵,十多分钟后也安静下来。
傅西泠收到语音,点开,小叔说已经把傅西沣带走了。
时芷两耳不闻窗外事,把傅西泠按在沙发上,蹲在他两腿间,揪着他衣领,用棉签蘸着碘伏,擦掉他伤口旁的血迹。
她用指尖抚他的唇角:“疼吗?”
“没感觉。”
“伤成这样,会影响接吻么?”
傅西泠盯着时芷看,忽然伸手,小臂托着臀把她抱到腿上:“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