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傅西泠这种在她身边守了三年的人,都忍不住冲动,特想亲她,别说别人了。
在傅西泠喝空一瓶矿泉水,把空瓶啪嗒一声丢进桌边垃圾桶时,老实人周朗发话了。
周朗眼镜上溅到两个红油点,摘下来用酒精湿巾擦着:“欸西泠,你喝那么多水干啥,多吃啊,这个酥肉不辣。”
时芷也慢悠悠看过来,眉间都是“有仇我当场必报”的凛然,动作还挺体贴,给他拿了串裹着泡椒的麻辣牛肉。
搞得傅西泠特别没辙。
这顿饭吃了挺长时间。
周朗高兴,是那种发自内心地为傅西泠高兴,觉得时芷和他担心的完全不一样,人特好。
告别他们,周朗就匆匆赶着回去,打算给老大和老幺打视频报告情况。
时芷被耍这么一下,本来特别气的,但仔细想了想,又觉得自己也没输阵仗。
而且傅西泠说了多年的“一朋友”是男的、串串又很好吃。
她心情也就还行,算不错。
只有傅西泠这个不爱吃辣的人,看着朋友和女朋友哐哐聊了一晚上,还约了下次去吃水煮鱼。
完事上车了,还要被女朋友针对,得不到女朋友半个眼神。
吃完饭傅西泠直接沉默了。
他们原计划是去听音乐会的,票是傅西泠学小提琴时认识的一朋友送的。
都是小众曲子,其实他们没什么太大兴趣,只是来b大这边比较顺路,又没有其他安排,打发时间。
路上,时芷用手机打字,傅西泠想着先给她低个头,主动搭话:“工作?”
时芷轻飘飘说:“给学长回邮件。”
傅西泠问她,哪又冒出来个学长。时芷就说是留学时认识的,后来人家变成博士后了,是重点培养的人才,挺厉害。
这一晚上又是博士又是博士后,傅西泠感觉自己地位要危。
车子开到路口,拨转向灯,猛掉头。
时芷愣了一瞬,下意识偏头,目光里带着询问。
傅西泠察觉,答她:“回家。”
“不听音乐会了?”
傅西泠表情从容,开着车:“突然想起来,没玩过用嘴撕纸的游戏,回去你教我。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