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停过车,下车去便利店买了蜂蜜。
然后掉头,带她回他爸妈那边休息。
傅西泠的爸爸和妈妈,包括家里阿姨,听说时芷不舒服,满怀担心地把人迎进去。
“你们休息,我照顾她。”
傅西泠冲了杯温蜂蜜水,带时芷上楼回房间。
他扶着她喝蜂蜜水,时芷喝两口就已经没什么兴趣地停下。
她推开水杯,咬了他的耳朵。
傅西泠好像懂她的行为,知道她是想起来在国外他咬她那次,笑着:“现在才想起来报仇,晚了些吧?”
醉酒,依然很犟:“不晚。”
“报仇后果,想过么?”
时芷仗着这边没有套,才敢嚣张地报仇,咬一次不够,还咬了第二次。
她唇很软,带着蜂蜜水的温度。
傅西泠耳朵敏感,把剩下的半杯水杯放下,扣着她的后脑勺回应。
越发激烈。
在时芷提出疑问时,他答她一句反问,“我去便利店能只买蜂蜜?”
“隔音么?”
傅西泠说,他小时候练琴,必须隔音。
折腾到半夜。
时芷这个仇报得,反倒是让自己有些吃不消。
酒醒了不少,时芷问傅西泠:“你那次是不是很生气?”
“当时可能是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觉得你这也算对我特别,没见你和别人不讲理。”
“没想过和我断么?”
傅西泠回答得很快,不带丝毫犹豫:“没有。”
时芷都觉得自己有时候过分,没什么力气地趴在枕头上:“为什么?”
“心瘾。”
房间是傅西泠以前上学时住的,床没有他自己那边大,一米五的宽度。
他们挨得近,傅西泠抱着时芷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