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和他不一样,我是真的很喜欢吃葡萄。
家里是后来发迹的,小时候,二叔家满院子的葡萄从没送过我们一颗。
我嘴馋,甚至梦里都是满架的葡萄。
但他怎么会知道……
连麦的主播叫“新一”,他见我许久没有声音,发来了私信。
“人呢,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小寡妇坟头诈尸了。”
他突然大献殷勤,不是诈尸是什么?
那天之后,我一直等着他茶艺发作。
在练歌之余,苦练演技,一秒落泪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。
但整整两个月,却无事发生。
陆浔每天十点准时回家,而那刚好是我开播的时间。
我们作息颠倒,几乎再没碰过面。
除了他在茶几上备好的葡萄。
在做戏这点上,我果然还是道行太浅。
直到那天,我出门拿外卖时,碰到了刚刚回家的陆浔。
我穿着凉拖,在萧瑟的秋风中。
他皱着眉,目光落在我脚上,我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想开口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“这么巧,你也住这里啊?”
……
我一定是被秋风抽坏了脑子。
其实那晚,本来是准备看恐怖片的。
谁知道,他回来这么晚,还在厨房磨磨蹭蹭的煮起了面条。
香气扑来的的瞬间,手里的生腌顿时就不香了。
“煮多了,要不要来点?”
陆浔今天似乎异常疲惫,话里话外,也没了往日的戾气。
读书人的“馋”怎么能叫“馋”呢?
单纯不舍的浪费罢了。
我从冰箱掏出一杯酸奶,给胃打了个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