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八月才结束访问吗?怎么突然提前了?”
温执笑着说:“课程结束得早,所以就回来了。”
纪云淮端着酒杯站在不远处,看着温执沉默着没说话。
苏少白瞥了瞥纪云淮,又瞅瞅温执,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,他啧啧两声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不过去呢?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。”
纪云淮抬起手腕,目光落在腕表上,他的声音平静而从容:“不用急,自然会有人过来的。”
苏少白对纪云淮的自信模样感到好奇,心中暗自猜测着即将到来的会是哪位人物。
然而,没过多久,答案便揭晓了。
江池争急匆匆地赶来,一到场就看见温执将一杯酒递给江月汐,更令人惊讶的是,江月汐竟然接过了那杯酒。
江池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,这臭丫头怎么能随意喝陌生人给的酒?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!
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一把夺过江月汐手中的酒杯,脸上露出不善的神色,目光如刀般射向温执:“你为什么要给她酒喝?”别以为他不知道女人不醉,男人没机会的道理。
他这一出乎意料的举动令温执措手不及,短暂的愣神之后,他的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。
池争一直将江月汐视为自己的私有物,甚至在墨尔本时曾多次暗地里对他进行阻挠和防范,仿佛他是豺狼虎豹一般会吃了她。
要不是他,他与江月汐之间的关系或许会更加亲近。
江月汐见状,急忙解释道:“是我主动让他递给我的。”
江池争望着她,语气中透露着关切:“你一个女孩子,怎么能随意喝酒呢?”
江月汐无奈地回应道:“拜托,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?”
经她这么一提醒,江池争这才恍然大悟,今天是萌之芽的庆功宴,作为东道主的她,怎能不喝酒呢?
但江月潮曾告诫过他,温执并非善类,他的酒怎么能随便喝?
“总之,你不能喝他给你的酒。”江池争坚决地说道。
温执冷笑一声,反问道:“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?为何你对我这么大的成见?”
实际上,在墨尔本时他便已经忍耐了许久,只要他对江月汐稍加关注,他便如同饿狼般紧紧盯着他,任谁的好脾气也会被消磨殆尽。
纪云淮认为时机已到,便向他们走去。
他的脸色略显红润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离,显然是喝多了。
“七七。”
江池争一听到这个充满暧昧的称呼,立刻提高了警惕,“你又是谁?”
纪云淮微微一愣,眼神稍微恢复了些清明,“我是纪云淮,池先生,你好。”
纪云淮?同样是对家中小白菜虎视眈眈的猪!
而且这头猪还表现得相当嚣张,江池争同样对他没有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