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胶带的粘性极强,吴行的动作却异常利落,使那人瞬间觉得嘴巴四周如同遭受火烤般刺痛。
然而,他尚未来得及呼痛,便急忙求饶道:“大哥,求你了!这所有事情都是岑沛山的主意,我是被他胁迫的。只要你肯放过我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岑沛山闻言,愤怒地吼道:“王石!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现在想撇清自己的责任吗?那晚难道不是你第一个上的吗?”
王石急忙辩解道:“不是那样的,岑沛山!你说过你想先搞她的——”
“嘭——嘭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突然听到两声巨响,两人顺着声音看过去,便看到吴行从脚边的布包里拿出两根棒球棍。
吴行淡淡地笑了笑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。
他望着眼前的岑沛山,缓缓开口:“你们运气还算好,我答应过她,等把这两根棒球棍打坏了,就再也不打架了。”
“一人一根,都有,别急。”他又补充了一句。
说完,他举起手中的棍子,猛然朝岑沛山挥去。
棍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带着呼啸的风声,狠狠地砸向岑沛山。
"啊——
在这突如其来的瞬间,一声凄厉至极的惊叫划破了寂静。
岑沛山终于明白了吴行的决心,他并非在开玩笑,而是要真的取他们的性命,他一下子吓得裤子都湿了,滴滴答答的声音传来。
吴行露出讥讽的笑,“刚才不是挺能骂吗?再来啊。”
"吴哥,哦,不不不,吴爷,吴爷,我错了,我错了——"
吴行微微抬头,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。
他伸出手,用力在岑沛山的胸口两侧按压了几下。
岑沛山肋下顿时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,他倒吸一口凉气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声音都发不出了。
吴行话语里带着一股嗜血的狠绝,“嘘——才断了一根肋骨,还有23根呢。”
“吴爷,饶——啊!”
“夜还长呢,咱们慢慢玩。”
纪云淮静静地坐在桌前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冷静和专注,正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周信的汇报。
周信说道:“吴行回了夜色,尽管我们的人立刻跟了上去,但他却从后门走了。当我们终于追上他的车子时,才发现驾驶车辆的竟然是酒吧的酒保。据酒保所言,这是老板下的命令,让他出去耍一圈后再回来。”
纪云淮听完周信的汇报后,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他才明白吴行从未真正打算寻找那段视频,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亲手解决那两个畜生。
吴行早已精心策划了这一切,就等着说服纪云淮,让两人从警局里出来。
他深知吴行的愤怒和愧疚,他需要一个出口来宣泄这些情绪,否则,他可能会窒息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