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官服的时候,真叫人以为和绯袍上绣的仙鹤一样斯文出尘,脱光了却是蜂腰猿臂,哪像个从文十年的老官,这身板送去北疆戍边都屈才了。
楚青崖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,竟还大着胆子往下瞅,将她揽到身前,语气不善:“夫人连早饭都不想吃了么?”
水波晃动,细浪拍打着块垒分明的腹肌,胯下的物什抵上来。江蓠却并不害怕,轻声道:“夫君,再不出去,二老要怪罪了。”
楚青崖本想吓她一吓,不料被她这声“夫君”给叫得心念一动,抿唇不语,手指在滑腻如脂的纤腰上抚动,呼吸渐热。
昨夜与她赴鱼水之欢,食髓知味。
世人诚不欺他,此事果真甚妙。
“夫人在看什么?”他哑声问,生出点挑逗的心思,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放在那物上,令她握住。
此刻楚青崖便是想破脑袋,也猜不到她在想何事。
实则江蓠并非初次见这玩意,她一个女扮男装瞒过搜身去科场的,能不知道这家伙长什么样?
桂堂有易容圣手,在考前会将代笔按原主形貌打造一番。因男女有别,有则改之,无则补之,拿泥捏上几十个阳具,涂上颜色挂在屋里,看尺寸自取用,掀开衣服叫搜身的草草看一眼,这便能过了。最麻烦的还是上半截,从锁骨到肚子,都得糊上泥膏,碰上炎夏,那真是闷得难受。
昨晚的紧张劲儿已经过去,江蓠好奇地摸着他的东西,连个害羞的样子都装不出来了。
她手里这个不愧是肉做的真货,长而不缩,硬而不碎,形状均匀,比泥捏的还轻些,若有这等宝贝挂在腰下,连搜身的小吏也要多看两眼。
可惜长在别人身上,不能剁下来借给她用。
“夫人,”楚青崖声音沉沉,拂开她的手,“昨夜答应我一事,可还记得?”
江蓠:“……”
她答应什么了?
这狗官莫不是在诈她?
就在这迟疑的一刻,他已把她拎到腰上,性器在腿心摩擦几下,势如破竹地顶开温润窄穴。
江蓠没想到他真敢,声音被这一下给撞回了嗓子眼:“你……”
“你的字,是什么?”他精力十足地耸动着,在蒸腾的水汽中吻她的眉眼,扣紧后腰的凹陷处,“现在告诉我罢。”
江蓠故技重施拉过他浸湿的头发,气喘吁吁地抬起脸,魂魄都要被顶出躯壳,脖子上被吮出咸咸的汗,哀哀地唤他:“我累了,唔……”
累了还有力气扯他头发吗?分明是说谎。
热水拍击着木桶,一时间浪潮汹涌,耳朵里灌满了哗哗水声,地上也弄湿了。
门外突然有人喊:“少爷,老爷夫人和小姐姑爷都在花厅等着呢。”
江蓠捶了他一下,“都等着呢!嗯……”
他将她牢牢按在腿上,发力撞了几下,直将那处捣弄得炙软泥泞,再也反抗不得,缓了一阵,方才提高声音对外间道:
“昨日卢少爷说了,这里不是京城,就算睡到日上三竿不敬茶也没人管。茶等午饭一道奉了,就这样回。”
仆从听到里面传来水声,偷笑着走了。
“你,你嫁祸给他……”她趴在他宽阔的肩上,穴口泛起温热的酥痒,让她眯起眼,手臂环住他的脖颈,往他耳朵里吹气,“你这样……这样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