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将怀里的女孩抱去客厅的沙发上。
柔软的深色沙发真皮皮套陷下,游烈在女孩身前半蹲下来,轻轻给她按摩着酸涩难抵的腿肌,又仰起头从下往上,很轻也很温柔地亲她。
夏鸢蝶紧阖着眼。
沙发对面就是防窥的落地窗,她无比深切地记着,模糊的光影下,那落地窗上投反的影子里,发生过怎么淫靡到她不忍直视只能合上眼睛的画面。
偏偏那时候某人疯得厉害,故意使尽手段,就要逼她睁眼清楚看着。
“…你说的没错。”
阳光潋滟的沙发上,眼尾都沁红的小狐狸忽然严肃地睁开了眼。
推抵掉那个温柔的吻,她居高临下轻睨着他。
“什么。”吻得温柔正好时被狐狸猝然推开了,游烈也不恼,仍是轻给她按摩着腰腿,哑声低和地问。
“不用传染,”狐狸气哼哼地,拿脚尖踩他折膝跪地的那条腿,“你本身就是变态。”
游烈哑然失笑,他抬手轻扣住女孩纤细的脚踝。
不等他做点什么。
夏鸢蝶轻翘起眼角:“我不能踩么?”
“……”
对上小狐狸那个垂睨又挑衅的眼神,游烈放松了抵着她脚踝窝的指腹的力度,只轻轻擦过。
他喉结轻慢隐忍地抽动,随即低声笑了:“不,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“好啊。”
狐狸翘叠起他衬衫下雪白的腿,似乎也不介意上面星点的红在他漆黑的眸子里直勾勾地晃。
她朝他俯身,对她来说即便系到第二颗扣子依然有些大了的领口微微敞着,从他眼底晃过去半截白皙的锁骨,只是被他欺负得,泛着星点不一的红痕,暧昧又撩拨,像要在他眼底灼起盛大的焰火。
小狐狸在故意折磨他。
但是他自找的。
游烈听见心底无声而浸慢情欲的喟叹,即便餍足过,他还是轻易就能被她挑拨起埋藏最深的欲念。
然后喉结被温凉的指尖轻拨过,游烈眼尾一抽,漆眸挑起。
狐狸叠着腿眼眸澄净无害地望着他,她身上,他的白衬衫跟着她动作在腿根若隐若现地晃。
“怎么了,”女孩声音都喑哑无辜,“碰一下都不行么。不是你说的,随便我做什么。”
游烈喉结在她指尖下深滚,他抑着乌黑的长睫垂敛,声音有些狼狈地带笑:“是,我说的。”
夏鸢蝶轻哼了声笑,小虎牙半藏。
她玩够了,郁结稍纾解,就拽着那人睡衣领口,低头亲了他薄唇一下。
“床上你折磨我,床下我折磨你,”小狐狸勾起眼尾,“很公平吧?”
游烈怔过,轻哂,他捧着她纤细的脊骨,托抵着她酸软的腰身,从下往上像虔诚地给她一个温柔的吻:“不太公平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