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!”
夏鸢蝶恼火地湿漉着眼眸睖给他一个“你竟然还敢问”的眼神。
可惜出师未捷,刚睖到一半,才瞥过游烈抿得薄红的唇,她就头皮一炸,惊慌失措地别开了脸。
游烈停了两秒,闷声笑了。
他压着她弯下腰来,“看来是我在对你做的任何事情上,都谈不到羞耻感,除了兴奋,没什么额外感受。”
夏鸢蝶忍无可忍去捂他:“你别说了。”
然后刚碰上他薄唇,就被烫了下似的,比去时更快的速度,慌里慌张地收回来。
游烈笑得更难抑,长睫都颤着低阖下来:“那你说说,到底哪里不一样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夏鸢蝶被游烈缠着折磨了好久,终于在绝望地确定她不说前他是不会放过她了,这才埋在被子里闷声说了。
尽管那点被狐狸咬碎的声音隔着被子,本就含混,此刻更轻细断续,难以分辨,但游烈还是从中拨出了几个关键词。
他分辨清楚,确认后微微挑眉。
“讨好和,羞辱?”
游烈有些意外,随即便被笑意融了眼尾的怔忪,他轻压着被子,抵住了说完就想跑掉的“蚕茧”,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最上端的被角折下来:“床事上我原本就不遗余力想讨好你,至于羞辱,谁羞辱谁?”
被迫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狐狸眼,却连眼尾都是沁红的,夏鸢蝶努力绷着别开脸去不看他:“…你说呢。”
她梗了几秒,实在难解:“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——”
羞耻感还是叫夏鸢蝶没能坚持说完这句。
听懂了答案,游烈低声,故作戏谑轻慢:“哦,原来你是想羞辱我么。”
“!”
狐狸奓毛,扭过来:“明明是你自己要做还不肯停的。”
游烈终于忍俊不禁:“既然这样,那为什么叫羞辱。难不成,算是我求你羞辱我的么?”
夏鸢蝶快被他漫不经心的撩拨笑声溺窒了。
她又想掀被子盖过头顶。
但这一次没来得及,被提前察觉的游烈按住了被子顶端,将她“锁”在床间,他低头含笑地吻她下颌:“没关系,我不觉得是,所以我来做就好了。”
在吻上她唇瓣前,游烈停顿了下,撩起身问:“需要我再去洗漱一下吗?”
“!”
夏鸢蝶心里无故生出点恼意来。
她攥住他衬衫,将人拉下来,她主动迎上去吻他唇瓣,然后才跌下来,恼然睖他:“我只是觉得难接受,但没有嫌弃你的意思。”
游烈失笑。
于是迟来的早餐终于得以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