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你在给我打预防针吧!”
“来,咱们俩走一个。”
干了一个后,秦效贤把嘴凑到了老伴的耳朵旁小声说:“贾同志就是棒梗,他美容了。”
秦靳氏的眼泪唰唰唰往下流,哽咽着说:“臭小子果然没事!没事就好!……”
歇了一会,秦效贤说:“老伴,棒梗还给我们4家人一家一百块,还给湘茹和京茹两张自行车票,你看。”
秦靳氏摸了又摸自行车票,疑问道:“他怎么不给闽如和桂茹呢?难道票不够?他如果给了桂茹,以桂茹的品性,怕她懒病再发,应该是这个理儿!”
“老伴儿真聪明!记住这事儿只有咱们知道,连大嫂都不能说。钱就说贾同志代棒梗和槐花向我们四家人给的孝敬钱。”
两人边喝边哭,边哭边笑,哪里知道隔墙有耳。
张卉恨恨地睡了里屋小炕,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。等槐花来叫她时,天已大亮。
被表兄弟簇拥着的槐花像个小公主,“奋发图强”四兄弟像4个癞蛤蟆,再好的衣服他们调皮捣蛋,也会搞得脏兮兮的。外婆秦柏氏事情又多,黄菊花又不管事儿。
棒梗侍候好张卉洗漱完毕,把大号藤箱拎着去了外婆家。
四家人凑在一块吃了早点。
接着棒梗开始分发其他礼物。没有平均,外公、二外公家多很多,小姨和三姨家少些。
秦湘茹没意见,秦桂茹和黄菊花明显不高兴。
秦效贤咳嗽几声,催促棒梗三人出发。
他见吉普走了,对秦桂茹说:“三妞,贾同志怎么分配礼物自有棒梗的吩咐,你摆脸色给谁看?没有我们这些老的和棒梗的支持,你家日子能过得现在这样子好吗?”
“二叔,我就觉得贾同志可能没把棒梗的意思准确说出来,你看我们家三个闺女都没上车,京茹那么大个姑娘上车进城玩去了。”
秦效贤环视一圈,没找到京茹,看看老伴无奈的笑,对侄女说:“桂茹,贾同志要照顾槐花和张卉,哪里还有精力照顾若芷她们?礼物不要就摆在这里,还不赶快去上工!”
黄菊花见三姐灰溜溜拎着东西走了,把贾同志给儿子们的礼物和她的雪花膏拎进物。
久不说话的秦效忠说道:“老二,我怎么感觉贾同志跟你更亲近一些,你家三口人,我家八口人,礼物居然一样多?”
“大哥,感谢你没当着小辈的面说出来,这些礼物你想要什么自己拿。”
“算了,尊重棒梗的意思,以后我们没有了,我就去你那里蹭蹭,你还能不给我吗?”
秦效贤两口子拎着礼物,骂着秦京茹回家了。
秦京茹抱着槐花,使劲看棒梗左耳朵后,明明那里有颗痣的,美什么技术那么强,整没了?
棒梗站在95号院门口,感触万千,义演出去一晃半年。
朱奶奶看见门口几人,正要发问,认出槐花和秦京茹,忙大声吆喝:“槐花回来了,贾槐花回来了!”
她一马当先跑出来,抱起槐花,不断拿眼睛瞟贾棒梗。“京茹,这是谁呀?”
“朱婶子,这是羊城来的贾粳和张卉同志,他们全程陪同槐花。我姐在吗?”
“今天礼拜天,大家都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