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留仙深夜时分回到寝殿,床榻上早已躺好两人。梁穹和那位使奴一外一内,身上覆着同一块锦被,只露出脖颈和肩膀。
魏留仙走过去,猛地掀开被子,见梁穹未着寸缕的身体因她的动作微微瑟缩。
她不把被子盖回,而是玩味地看着他的肢体,道:“梁庶卿身材还算不错,就是瘦一些。”又伸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,拍一拍。
“皮肤也滑,让我想起前夜里那个奴儿了。肤嫩骨柔,音色婉转。不知道梁庶卿床上功夫如何,是否比得上青楼的调教?”
她话语讥讽而露骨,打定心思要凌辱于他。
见他别开了眼,一言不发,又将手覆在他胸前,手法老练地抚摸他的乳头,让他下体不受控制地硬挺。又将那玉柄和冰凉的卵袋放在手中盘玩一番,直到他呼吸凌乱,又啧啧评论道:“身子虽瘦,东西倒不算小。”
梁穹已然面染潮红,手掌抓握成拳,把羞耻和情欲封闭在牙齿之后。纵然已狼狈成这样,也不肯在人前露出一丝不堪。
魏留仙注意着他的反应,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,便转过头,对那目光炯炯地望着她的使奴笑道:“乖奴儿,也让我看看你。”
使奴闻言掀开被子,不仅露出身体,还握住自己的那物撸动起来。他出身青楼,自然比梁穹懂取悦女人之术,微微扭着身体,随动作逸出轻声哼鸣。
可魏留仙并不满意:“奴儿,你怎能只顾自己舒爽,无视尊卑之序?”她放开梁穹的下体,对那使奴命令道,“先去伺候庶卿。”
未等使奴行动,梁穹已撑着身体坐起,断然道:“不可!”
魏留仙终于等来他装不下去的时刻,伸手抚摸着他的面颊,动作虽然轻柔,语气却冷冰冰的:“梁庶卿说什么?”
梁穹转开头,望着别处,轻声道:“殿下可以让他人看我,但别让他人碰我。”他的下颌突然被捏住,猛地一股力将他脸扭回来,魏留仙道:“你觉得屈辱?”
梁穹直视她的双眼,带着愤怒、不甘和失落,可魏留仙完全不留一丝余地:“若受不了,你现在就开门走出去。要么留下来,听我的话,取悦我。”
使奴屏住呼吸,见她二人对峙。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,梁穹终于认命地闭上双眼,吻上魏留仙的唇。在他毫无章法的吮吸中,她舌头一卷,打开他封闭的牙关,引导他的唇舌交缠。
报复梁穹有一种快感。
看着他手足无措地应对舌头的侵袭,把混合的涎水咽下,青涩地玩弄身体求欢,把禁锢在尊严之后的哼鸣释放,像是打碎一尊清雅的塑像,和着灰尘和泥土扫进废水沟。
他不会爱抚,也不会亲吻,被魏留仙引导着才能掌握诀窍。自渎的模样与其说生疏,不如说是对使奴拙劣的模仿。连魏留仙都看不过去了,把他的身体接手,在熟练的撩拨下,他被快感刺激得扬起脖颈,喘息着唤出声。
“殿下……殿下……饶了我,快受不住了……”
把人前的高贵温润全部撕下,让她欣赏一切私密的不堪。他挺立的硬物已经汩汩流泪,满涨欲火,亟待泄发。那双迷离的眼中除了她的倒影,再没有其他。
面对这样的场景,魏留仙不可能没有一丝怜悯和心动。但她还是推开梁穹的身体,将他挺动的腰腹按住,对那位使奴命令道:“你来帮他。”
——
深夜,魏留仙从两具因力竭而熟睡的身体旁边爬起,点亮几上灯烛,倒了杯茶给自己喝。
而后举着烛台回到床边坐下,静静打量那张犹有泪痕的脸。
梁穹长相是俊美的,她从来不曾否认过这一点。平时看着就令人舒心,床上浪荡尽显时,又别有一番风味。她看着那张脸,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刚才的表现。
明天醒过来,他会怎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