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桥却在他最意乱情迷时将他按住,不令他动,反而抬臀欲起,何缜此时呼吸急促到快上不来气,只觉快感一波强似一波,他挣扎着吻她的唇,留着她的亲昵,口中“仙姐、仙姐”呼唤不停,却被前桥躲过。
前桥执意让他别动,随后将身体抬了起来,那高昂肿胀之物顿时从温室滑脱,淬火般惹得他惊叫一声,抓住前桥求恳道:“仙姐别走,别走!”前桥将他抱住,躺在他身侧,轻声安慰道:“我不走,何缜,你得冷静一下,你这样很容易出事的。”
“……什、什么事?”
他急喘似缺氧,前桥是怕他复刻成璧那夜的“悲剧”,给本就容易受伤的心灵多填一道禁疤,于是将他手握着,引导他环住湿润的阳物,附耳柔声道:“我若不拦着你,估计不出几下你就泄身了。你别怕,听我的,先用手排遣一次,再进来时,就好些了。”
何缜摇着头,说什么也不肯如此,前桥知道他的担忧,也知道过去的经历的确留下了阴影,便道:“我这回不是诓骗你,我一定会要了你的,我们只是借此延长一下时间……你也不想比我更快结束吧?”何缜听罢,迟疑地用手握住,在鼓励的耳语中,以五指撸动泄火。
雪白的皮肤蒸腾红潮,净毛的阳具怒张马眼,他口唇竭力呼吸,又把哼鸣和呜咽释放在前桥吻里。
双目微阖,足尖蜷缩,大概是禁欲太久的缘故,何缜的自我玩弄几于求欢无异。他高扬起头,把胸前敞开给前桥,却感觉她在吸吮自己的乳汁,那时一股没由来的羞臊将他淹没,手头几下拨弄,竟引得腿间燥火剧炽,随着一阵肌肉收缩,白精破体,喷涌而出,在手掌留下浓稠的一滩。
何缜带着哭腔寻觅前桥的怀抱,被她以手臂牢牢圈住。乳汁的清甜萦绕口齿之间,何缜的泪水擦在胸前,她紧紧抱着,安慰他的无措和眷恋,感受怀中人渐渐恢复平静,才让他下床清理身体。
“别着急啊,今晚还很长呢。”前桥道,“若觉得精气泄得太多,身体无力,府中也有药丸,吃一颗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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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这次开端尝试,接下来的就顺畅很多了。
再次进入战场时,何缜已非初出茅庐,能够自如地控制节奏和身体。他也终于想起被遗忘的前戏,倒转身体为她舔舐下体,引得欲水一汪一汪地洋溢,随后瞄准位置,渐渐入内。
她愈发成熟的身体引诱他不断亲近,不断沉溺,把肢体拍击出安眠的挞曲,口中哼鸣,情话缱绻,被体液润泽的阳峰透出皮下血色,反反复复纳进阴池,出于旸谷,沉入虞渊,作息不停,譬如经年。窗外残阳化作暮色一片,鸟啼沉默,虫鸣相继,屋内木床吱呀,阴阳合纳,反复纠缠。发丝与发丝缠绕一处,手指与手指紧紧相扣,唇舌含噙,不可分割,眼神沉溺,将此夜刻入彼此脑海。
何缜的青涩是催情燃剂,白皙光滑的身体宛如绸缎。他的力量带着年轻的冲劲儿,刮擦软肉,涂抹腻水,手指不知从何处春宫学来,无师自通攀到红蕊之上,描摹旋按,拨弄揉捏,配合阳物同频进退,时而退了阳物,以唇舌伺候,游于牝户,吮于外阴,舐于魄门,技巧娴熟,花样百出,惹她欲罢不能。身体旋即胶着一块儿,只待继续探索奥妙。
他脐下自己烧灼的疤,终于承载了两人的欢好,窗外圆轮照亮的,也是一段银汉迢迢之约。
在第二次高潮间,她们紧紧拥抱,把身体挤压成难分难解的一团,何缜又在流泪,冰凉的吻浸在汗液之中。
“还想走吗?”她不知为何,问出这句话,不出意料地,何缜哭着,仍旧说想。他说只有离开这个身份,才能找到自己。
那好吧。
但愿黑夜中的指引,都导向命运的方向,她可以期待这么一天,抛弃重担的何缜扬鞭纵马,再次向她奔赴而来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,”前桥喃喃道,“你也是最后一个能得我如此宽容之人。储君的威严和我的体谅,并非能时时共存的,过了这一夜,那些基于身份的面具,我还会戴回去的。”
何缜躺在枕侧,安静地看着她,默默拭干了泪。
他说:“如此任性之事,我也只做这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仙姐。”他又凑过来吻她,这回开敞了腿让她来攻,又主动将乳首放于她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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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缠绵过去,次日前桥会见了何有玫,向她传达自己的决定。这位以行事严谨着称的能臣吓了一跳,再三确认后,才忐忑地告了罪。
“臣早有预感,缜儿会有这么一天……难得殿下如此体恤,不怪罪他。”
前桥摆摆手,示意她不必不安。
“皇姊那里由我去解释,何大人,您依旧是我敬重的臣子,也是我半个老师。”
何缜临行前留下了那枚见证两人缘分的玉环,放入魏珉的摇篮,送她做护身符。府中几位知情卿子咸来送别,成璧将自己须臾不离的佩剑赠送于他,何缜不敢收,说这太过贵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