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姑娘所言极是,我本来还想再走一小会后另行它路的”
“没想到,还是瞒不过云姑娘啊”
天南此时也没辙了,那个传送的底牌还能使用,可是他如果给自己用了,云帘得恨死自己
他要是给云帘用,自己出不去,即使感动了云帘又有何用,她出去后就是把龙祖找来也破不了这阵
更何况她没有身份令牌,去找龙祖?等见到他老人家估计得十几万年
天南一时之间也没个万全之策,二人只能靠着,相互取暖
一开始天南仗着修为无需抵御这阴冷气息,这都走三四天了,天南修为再高深再强大也能感觉到
“云姑娘,你聪慧过人,可有破阵之法”
墓穴里的温度都冻的范建打哆嗦了,天南那件披挂也给冻的邦邦硬,要不是担心天南弃他离去,范建早就不搭理这小子了
“天兄此言过于抬举小女子了”
“小女子聪慧不假,可是对于阵法一道从未涉及,又何谈破阵之法”
天南闻言也无失落之意,他本来就清楚云帘不可能知道破阵之法,出言问询不过是走个过场
天南望着云帘那娇弱瘦小的身躯,还是忍不住想抱上去,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没把云帘攻略到手,若是欺凌她之后出了墓穴,二人要如何相处
天南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对云帘已经生出一丝爱意,又怎能欺辱她后大方离去
所以,对于再抱云帘这件事,天南只能等云帘准许了
“天兄”
?
这云帘又要说点啥,天南心想
“我年幼时常听家族教诲,说是不允许直呼龙祖大人以及其子嗣全名”
“不知,这件事,是为何故”
原来是这个啊,听到云帘这么发问范建倒觉得也正常,毕竟云帘才多大,这件事的起因远在万年之前,她不知晓倒在常理之中
天南朝着范建温笑道
“有一次,龙祖,也就是我高祖父,他举办三十万年的寿宴”
“这时我祖爷爷不知犯了什么浑,居然请了一个龙祖不怎么待见的玄孙女的女婿”
“那人也是胆大,在没有喝酒的情况下就敢称呼龙祖全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