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婉粗鲁地推开门,发现人影都没一个,想了想,走去隔壁专属闻人甲的书房,推开、走进、张望,搜寻闻人甲经常藏身的衣柜,床底房梁等,还是没人,最后案桌上的信笺吸引了她的目光。
“居然是给我的。”
药婉饶有兴致地放下碗,拆开细阅。
“药姑娘拜启,山外有山在……”
药婉看了两遍,没看明白。
“什么意思,是想出去玩吗,居然不带我!”
药婉满脸不高兴,接着往下看。
“马嘶长短亭,不复……”
药婉身体猛地一僵,那个字,什么意思,字面上的意思吗?
不复?
这个好理解是不再的意思,等等,不再?再?
这是承认自己做过了?
什么时候,难道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过我?
不可能吧,我虽然睡得比较死,但那种事,肯定会被疼醒的啊!
难道他比较小?
不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到底有还是没有,一次还是两次?
还是每天晚上都是?
药婉脸色阵红阵白,浑身颤抖,许久后,书房中传出凄厉叫声。
“闻人甲,我要杀了你!”
药婉冲出房门,向着药老房间跑去,哭喊道:“爷爷,闻人甲欺负我!”
食指峰来往的弟子纷纷好奇看去,兴致勃勃地猜测发生了何事,可不久后,当药婉恶狠狠将一碗粥摔在一位弟子面前时,他们就丧失了这份好奇心。
“不喝行吗?”
弟子颤巍巍地将碗端起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不行!”
众弟子沉默了,他们忽地醒悟,噩梦时代,回来了……
马是千里马,车是千里车,已远在百里外的闻人甲对此事毫不知情,风中飒然,心情畅快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