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恪虽是犹豫,终究还是抗不住三位托孤大臣的软硬兼施,只得入宫,剑履上殿。
大殿之上,少帝孙亮早已端坐于酒席之上,只待诸葛恪前来。
诸葛恪见了孙亮,即刻行礼,在太监引领之下,落于首辅大臣席位。
“朕今日请诸位重臣前来,乃是为首辅大臣诸葛太傅压惊。故,今日不必拘谨,只管开怀畅饮。”
少帝孙亮言喻。
“喏。”
几位辅佐大臣皆都端杯,一饮而尽。
然,诸葛恪却是并不饮酒:“臣额头箭伤发作,头疼难忍,不能饮酒。”
太常滕胤知道,诸葛恪虽剑履上殿,但依然存有疑心,故以箭伤推辞。
“今日为太傅压惊之酒太傅本该当饮,然太傅既然头疼不已,御酒便就不饮了,但想必太傅治疗箭伤之中有药酒,不若派人取来,一助陛下宴席之兴。”
什么药酒?
滕胤无非知道诸葛恪疑心御酒有毒而已。
“如此好的御酒不饮,却是可惜了。”
滕胤便边说边就站起,只把诸葛恪案面酒缸之中酒打了一盅,大口饮了:“好酒,好酒啊!”
孙峻瞬间也心知肚明,赶紧也起身诸葛恪酒缸之中打酒来饮:“太傅之酒,岂能只便宜了太常?”
打满即刻一饮而尽。
“我吕据岂能不饮?”
吕据见状,也赶紧站起,欲去诸葛恪酒缸之中打酒。
“慢,慢,慢。”
诸葛恪见状,知酒无毒,三人如此皆来自己酒缸之中打酒,岂不有辱了他首辅大臣的身份?
便就赶紧阻止了吕据。
“各自有酒,何必喝某家的!”
诸葛恪说完,却是端起酒来,一饮而尽。
三人见了,便就哈哈大笑,各自退回自己案前。
不觉,大殿之上气氛热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