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怀谦有一个白月光,和他结婚的却是我。
他说,要把我困在他身边,让我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。
他的白月光回来后,我笑着说,
“离婚可以,给我一千万。”
他红着眼掐住我的脖子,质问道,
“你眼里除了钱,还有什么?”
后来,他给我打了很多钱,说了很多遍爱我,求我不要离开。
可一切都为时已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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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传闻中的纪总吗?好帅!”
“听说纪总舍命博红颜一笑,又是羡慕纪太太的一天!”
医院对面的电视在直播纪怀谦的专访。
我颤颤巍巍拿着怀孕报告单,再三犹豫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屏幕里的纪怀谦不经意扫了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,直接挂断了。
我苦涩地笑了一声,识趣地没有再打。
所有人都以为,纪怀谦爱惨了我。
为了哄我,他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只为摘一株雪莲,也可以推掉工作带我环球旅行。
只有我知道,他恨透了我。
纪怀谦有一个白月光,可他奶奶却坚持要他娶我这个陌生女人。
结婚那晚,他狠狠掐着我的脖子,红着眼说,是我不合时宜的出现拆散了他和沈韵怡本该幸福的生活。
他要把我困在他的身边,让我一辈子得不到幸福。
我看着屏幕里他温文尔雅的样子,恍了神。
早上我开始吐血了,医生说,我大概活不过今年冬天。
可是我怀孕了。
医生劝我打掉孩子,保命要紧。
我深吸一口气,笑着说,
“我想试试。”
又一通电话,屏幕里的纪怀谦盯着来电显示,舒展的眉心紧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