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没吐血。
“她这样…不会怀孕了吧?”
那些记者在下面议论纷纷,第一排的女记者退后一步,嫌弃地说,
“最讨厌你这样的女人,装怀孕,再装死,不过就是一个男人,至于吗?”
我低头狼狈地收拾衣服上的残渣,那群记者自觉无趣也都走了。
6
回到老宅,纪怀谦正站在门口等我,昏黄的灯光衬得他更显高贵。
“你怀孕了?”
他缓缓开口问道,抬眼看向角落的摄像头。
我还没拿出怀孕报告单,他笑着将外套披在我的身上,小声在我耳边威胁道,
“别给自己找麻烦,你不配怀我的孩子。”
眼前浮现噩梦的场景,我心头一紧,乖巧地点点头。
偷偷将报告单塞进口袋。
“演的好一点。”
纪怀谦用力掐过我的腰,疼痛感迫使我猛地清醒过来,看着他嫣然一笑。
演戏对我来说,已是家常便饭。
结婚第一年,纪怀谦独自去爬雪山,与外界失联十八小时。
他住院后,我没日没夜地照顾他,才捡回来一条命。
为表真心,媒体面前,纪怀谦把冒着生命危险摘回的雪莲花送给我。
明知不是为我,我仍努力装作一副感动的样子,泪撒现场。
环球旅行前,我在他的搜索记录里看到了沈韵怡的名字。
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,陪他演好这出戏。
他的温情人设,有我一半功劳。
有时我都分不清,哪个才是真正的我。
纪怀谦不知为何愣在原地,良久才缓过神。
7
刚进门,奶奶慈祥地叫我到她身边,转而让纪怀谦跪下,严厉地对他说,
“我要你发誓这辈子不会和舒晚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