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堂只有升学丙堂的,没有从丙堂下降到丁堂的。
但,甲乙堂有从丙堂升学上来的,自然就有被升学顶替下去的。
所以,童生堂就是一个强者上,弱者下的官学。
而刘慈的升学严格来讲是不符合他们以往的升学规则的,但童生堂有个特殊规则。
就是三位讲师一致决定该学子可以无需在统考时期越阶升堂。
这可不是一般的天才能享有的,而是非常绝顶的天才。
因此在他们的这几年里,刘慈还是第一个。
丁堂,像过年了一样,热闹非凡。
刘慈在,他们上课时的压力就大,有对比就有伤害。
现在,最强的人走了,大家差距不大。
成绩好的,只是暂时好,不敢轻易掉以轻心。
成绩差的也有了盼头和追逐的希望。
但刘慈在一天,他们就得仰望一天,产生不了一丝的希望。
时间久了,不利于整体的学习和进步。
三位讲师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一致将刘慈升学至乙堂,那里才是刘慈目前应该待得地方。
“给大家介绍下,刘慈,从丁堂升学上来,接下是乙堂的一员。”
陈讲师将刘慈介绍给乙堂的三十位学子,介绍完后就让其坐在了中间一排。
别看刘慈只有八岁,不如这些十二岁左右的学子,但身高可是基本齐平,没有什么差距。
前三名的周洪,许志多,李鑫,坐落在前两排。
周洪,许志多,李鑫则是好奇的看着仅有八岁但显得过于沉稳的刘慈。
心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天赋才让讲师们这么厚待。
有什么资格和读了四五年书的他们同在乙堂,要知道他们很多人可是过了县试。
看到众人斗志昂扬,脸上写满了不服。
陈讲师会心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