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兆镰顺势揽住了吕卉婷的腰,吕卉婷仔细端详他的脸:“不是我不近人情,有意抛下你和孩子,从小到大我都把贞洁看的很重,我要把最纯洁的东西奉献给我最爱的男人,我的丈夫。为了救你,我别无选择,从那一刻起,我的灵魂就不干净了,不干净的灵魂配不上你学为好人的胸襟和豪迈,我也痛苦,痛苦啊!”
话为心声,痛为心语,吕卉婷哭成泪人!
陆兆镰双膝跪在地上,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,这一刻,所有所有的都没有两颗心贴的如此之近。最重要这是久违的精神融合,期待已久的心理融洽。
陆兆镰用下颚摩挲爱妻的头,喃喃细语:“给你造成的苦难都是我的错,如果不是为了我,你也不会遭受十几年如一日的心灵创伤,对不起,一切都是我的错,愿余生好好陪伴,不让你的心凄凉孤单,卉婷,卉婷。”
语言与动作上的亲呢让吕卉婷动了真情,她伸出手,拇指托起陆兆镰的下颚,仔细端瞧他的脸:“失去了关心我的好大哥,失去了工作我一点都不适应。不允许经商,景区门口不允许摆摊,卖饼,卖汤,我整天像一个无魂的女人,对前途一片渺茫,感觉生活没有一点意义,如果不是儿子,爸妈还有你都是我的牵挂,早想在这人世间消失哩。如今你来,你来寻我哩,你知我心里有多高兴吗!生命中,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,你就是我心中的男神,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取代不了的!因为你有改过自新的魄力,有学为好人的胆识,有宽宏博大的胸襟,更有契而不舍的学识。这一切都是一个优秀男人的必备,我吕卉婷怎能不死心踏地去爱这样的男人?天呐,你为什么这样的不公平对待我呀!”
情自深处,心照不宣,彼此都是对方的灵魂依靠。两具内心强大的灵魂相拥在一起……良久,陆兆镰校长为爱妻吕卉婷拭去眦角的泪水,把嘴慢慢凑上去。
当吕卉婷抬起头时,羞涩早已跑得无影无踪。满满的期待,陆兆镰渴望已久的画面出现,他不由的感叹,随口说出一串具有诗意的话来:“三日不见,如是一年,止不住的缠绵。是谁让他步入梦境,好似听到一句话,是造物主蒙蔽了双眼。是谁发明了一种方式,以期想证明他的位置,把占有欲表现到极致。伊人高高在上,神采飞扬,微笑着让灵动的细胞活跃。脸色红润,像极了天女下凡,并非是刻意的朱红唇齿,纱衣轻挽。你肯定不会相信,透过黑暗我能看见你的媚眼。渴盼的眼神,早已把自己缩小植入到你的灵魂。只是,你还不知道。怎样才能稳住你的眼神,定格你不再期盼的青春。如果要燃烧才能换来你的温柔,你的纯白,那么我愿清零我全部的细胞,掉落在你的脚下,伴随小草发芽,伴随思绪扩大。如果你能微笑捧起,海浪必将充满浪花,浪花必将亲吻你的韶华。”
吕卉婷专心致志把诗听完,如陶醉其中,她伸出双手,勇敢的把陆兆镰抱住,在他腮旁不停地亲吻:“你是天,映红我就要老去的容颜,你是地,承载我满目苍夷的黑土地。你是粱,支起我就要塌陷的胸腔,你是鹰,叼起我的灵魂,去寻找明天的太阳。”
按照陆兆镰的建议,两人黎明时分赶到了宁民县城。两人各自都带了遮阳帽,把帽檐压得很低,见红袖套的人就躲,费好大的劲才在外经贸局不远的宿舍找到夏临峰。
夏临峰赶紧吩咐妻子做饭,然后坐下来攀谈正事。
陆兆镰开门见山,要夏临峰帮忙找一个落脚点。夏临峰眨了一下眼,站起身,双手互握,冥思苦想起来。在婆娘把早点端上来之即,夏临峰终于想到了一个去处:“现在人多的地方,没有一处是安全的,唯独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生活继续,免于受外界干扰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陆兆镰拭目以待,吕卉婷也在翘首以盼。
夏临峰“远离城市。”
陆兆镰舒缓了紧张的神经:“寂静的地方可多了,要找哪轮到找你。”
“我说的地方并不是很远,远了,你们怎么照顾两位老人家,”夏临峰故作生气的样子:“感觉别人没有头脑,我可是啥都能想到。东关古道往东南行六里有一座大山,从山的北面绕到南面半山腰有一处房屋可以住人,在那里住上几载,待太平了再回来。”
“确定那里无人居住?”
“确定,朋友带我去时,房屋保存完好,里面有床有灶自然的逃避乱世之地。”
几人当下商定,由夏临峰去置办生活用品,正中午人乏马困之际,陆兆镰与吕卉婷出了东门,按照夏临峰指定的路线摸索着来到那座大山的南面。一座不大不小的草屋出现在眼前,两人欣喜若狂,孩童一般冲向草屋……
当一切都收拾停当,山谷中升起氤氲之气,陆兆镰从身后环箍住妻子的腰。吕卉婷没有去制止,陆兆镰把嘴触及吕卉婷的耳廓开始情话:“柏陆书院你救我的那天晚上,我看到了我丰腴妻子美丽的胴体,它是我日思夜想梦里的天堂,可是因为你的一哆嗦,让我没有舒心的得成,现在我们就开始延续那种美好吧!”
说着话,虎娃的大手开始摩梭,只几下光景,吕卉婷就把头歪了过来,两人像公蛇和母蛇一样扭在一起。
世间种种都没这个时候最入心,最实在,最惬意,最浪漫。陆兆镰:“你是天,你是地,你是我这一生一世的绿草地。你是风,你是雨,风干了我潮湿的心,浇灌了我干涸的土地。愿是一个生锈的铁秤砣,掉入你绿油油的草地,一生一世不分离”
时间有限,缠绵无限,也许这就是爱情!
陆兆镰完成了期待将近二十年的有情人终于团圆,身心一下子爽朗起来,好像所有的烦恼都跑的无影无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