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美丽大怒:"真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?你赶快给我解释清楚,不然的话肯定有大事情哩。你用假的离婚证明来糊弄我,我肯定不会轻饶你。"
此时高良伟的脸不像马脸,像驴脸了,难堪至极。
此时,外面陆陆续续围观很多的人。他们放下手中的活,前来围观难得一见的场面。
郝惠凤一听陆美丽已经怀孕,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。她伤心至极,这也不是玩玩而已的小事情,那是危及自己一个家的完整和自己在高家的地位。想到这里,她寒心到极点,泪水再次喷涌而出。她走出办公室,来到高良伟的面前,指着他:"你就是一位人面兽心的东西,不是人。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,你没有顾及一点我的好。现在你在外面玩女人把人家的肚子都玩大了,你这样做,太不人道,更不地道。你伤了我的心,我也不会为你着想了。十四年前,你打着学医的幌子到谢睿那里去拜师学艺,人家学医三年,五年,而你学医十天半月就回来了。回到家里就熬制中药,把家里的大红公鸡给毒死了。后来你又熬制中药,把人家陆家大公子给毒死了。你说你这是人干的事吗?人不干的事你都能干。你这人报复心太强,做的天衣无缝。把人毒死了,还能逍遥法外十几年,高良伟,你可真有本事。"
此话一出,所有的人为之震惊。特别是陆美丽,瞪大了眼睛:"你说什么?你刚才在说什么?高良伟毒死了陆家的大公子?陆家的大公子是谁?"
郝惠凤:"你们原上十四年前死了谁难道你不知道吗?"
高良伟马上去堵郝惠凤的嘴:"你乱说什么,没有依据的事,可不能乱说。"
陆美丽拉开高良伟,目视郝惠凤:"十四年前我堂哥陆正俊死了,死在我们村的护村河里。发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,全身发黑。″
郝惠凤:"那就对了,发黑就是中毒的症状呀!"
在人群中站立的陆正峰站了出来:"那人是我哥。当年发现他时他已经被害几个小时。拉到镇上去医治,镇上没有办法,我们拉到县上。县上主治医生说拉来的太晚了,已经中毒太深。后来拉回家没多久哥哥就死了。今天听你这么一说,凶手是他?″他用手指向高良伟,高良伟马上极力辩解:"你不能听她瞎说,这是没有影的事,我可什么都不知道。"
郝惠凤:"是不是你干的一查不就知道了吗?时间吻合,症状吻合,不是你干的,你想狡辩又有什么意义呢?"
这么一闹,就闹出来一件大事。高东东,高西西不说话了。
高良伟看向高艳秋:"你是我姐吗?我是你的弟弟吗?你看你那么大年纪,大老远跑来。这下好了,你心满意足了。"
郝惠凤轻蔑的看着他:"要为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有些事你干的再秘密,也逃不过法眼。人在做,天在看,老天爷不会饶过任何一个坏蛋。"
陆美丽此时悲催到极点:"高良伟,如果她说的是真的,这一生你可害残我了!"
陆正峰指使村里面的人一拥而上,把高良伟给扭送到了东陵镇派出所。
陆黄氏听说当年杀害儿子的凶手找到了,顾不上吃饭与陆福娃急匆匆赶往东陵镇。
事情反转的太过激烈,虽然是矛盾,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料到矛盾会发生到这种地步。东陵村的人开始议论纷纷,十几年后,杀人凶手出现,正应了那句话:善恶终有报,世道有轮回,试问苍天饶过谁?
很快,东陵镇派出所来人就把郝惠凤和高艳秋请到了派出所。所长余忠虎亲自审问:"……现在你是陆正峰控告高良伟杀害陆正俊的唯一证人,请问你怎么来证明你的丈夫高良伟杀害了陆正俊?"
郝惠凤:"当年东陵村陆兆开在乘黄精魂出没的地方撒了一泡尿,后来得了大笑不止的病,抬到镇上找我大看病,我大以年龄大手抖的原因不给他看,陆家大儿子陆正俊失手打死了我公爹。高良伟为了给父亲报仇,就到父亲的大徒弟谢睿那里去学医。学了半个月回来带了很多的中药,然后自己熬制。他把熬好的药水用注射器打进公鸡的体内,公鸡扑腾几下蹬腿就死掉了。有一天晚上他没有在家,我发现注射器连同盒子都不在了。天亮后他才神神秘秘的回到家。我问他干什么去了?他没有告诉我。后来我和二姐无意中谈话,我二姐告诉我,她们原上奇怪的死了一个人,死在护村小沟里。发现时已经全身发紫,后来在县医院医治,县医院没有好的办法,拉回来没有多久就死掉了。"
余忠虎:"你没有亲自参与,你怎么可能就凭猜测就判断是高良伟所为呢?"
郝惠凤:"因为时间上吻合呀!事发当晚他没有在家。"
余忠虎:"你只猜测他当晚没有在家,就认定他是去害陆正俊了,是吧?"
郝惠凤:"肯定是他干的,他身边有很多狐朋狗友,他肯定找了旁人去帮忙。"
余忠虎:"我再问你一个问题。这件事十几年前你没有报案,提供线索。现在你站出来指责你的丈夫高良伟杀害了陆兆开的大儿子陆正俊。你之所以现在指责他,是不是你发现他在外面有人了而且已经结婚了,还怀了孩子,你嫉妒恨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