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会叫人泄气的。
洛锦意走上前去,迈步间,胸前的衣裳自然地又敞开了些,露出了里面的晃荡的软糯白皙。
脸上换上了芙蓉般的温润笑容,站在了他的跟前,嘴角微微上扬,柔荑拦住了他宽大的硬实胳膊,勾勾地盯着他。
“可是累了?”
他也垂头望着她,因为周围较暗,她是看不清此刻脸上的神色的。
总归,这样不是太好哄。
她总是要小心,再小心些的。
省的惹了他,让她再被人笑话,落得一个月不来她这里……她往后病好了,自是离不开他,夫妻之事,也全是要靠他出力的。
繁楼的梨妈妈说,只要她哄得男人开心了,便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是能要的,算是半哄她的话,她却是能提炼出精髓来——男人是要靠哄的。
结喉微滚,容成玦把目光从那抹白皙处移开,扯开了胳膊上嫩白的滚烫。
“是,这几日忙碌,未歇好。”
洛锦意也不在意他把她的手挪开了,便是扯了扯宽松的袖口,任由裙衫往肩下垂,发出的声音既软又娇。
“那,五爷可是要安歇?”
他再看了她一眼,眉峰竟还皱了起来。
“嗯,就寝吧。”
于是,容成玦先行一步,脱鞋来到了榻上。
洛锦意紧随其后,这下是把落到肩膀下的衣服隆了回去,也褪去了鞋,看了一眼,灭掉了屋内的烛火,预备爬到里面去。
虽和容成玦只是睡过两日,她也是知道他的习性的。
他喜睡在外面,喜自己一个被褥睡。
这是他新婚的第二天早上就让身边的侍从和她的丫头说了的,每回他来,都多准备一套被褥。
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。
只是命伺候的丫头们听吩咐。
可红玉和月枝却是一脸愁容的。
唉声叹气了一整天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们一个个的是丢了十两银子了。
去里面的过程并不是十分简单,她需是小心翼翼的,不能压到这位没什么好脸色,最不能惹的人。
因为裙衫是宽松的很,她内里只穿了一件绯红色的心衣,这样趴着往前,是难以遮掩的。便是床上躺着的人都能瞧见里面的好风光,幸而没有烛火照亮,只有月光,是瞧不太清的。
而她要越过的人,似没瞧见她使力了一般,跟一个山似的,僵硬在那里,腿也不知道移开一些,任由她急的出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