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祖母……”
“你只需记住,这些身外之物,不管是店铺田产,还是钱财,你只需捏在自个手里,旁人,不管是你的夫君,还是与你再亲近不过的人,都要计较一番。”
“若是有一日,衡王府若是出了什么事情,张家的这些财产定能护佑你一世安稳的。”
……
外祖母同洛锦意说了好多,多到她觉得,心境都通透了。
重生了这些时日,她事事小心算计,总是想规避上辈子所有的遗憾,原来……她是惧怕的。
她又有何怕的?
如今,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于前世。
她嫁给了容成玦,成了往后天下之主衡王的儿媳。
她保住了张家,保住了外祖母苦心经营的一切。
这些所有……都是她的依仗。
她只需好好生活,做好容成玦的嫡妻正妻,帮着祖母经营铺子财富……往后定会富贵一生。
这些,就够了。
在衡王府上清静了一阵子。
期间,她得知了阮畈儿子孙子受到的处置……统统进了监狱,罚了三年,并且被官府人抄了家。
衙门老爷看到从阮畈私院里搜罗的那一箱箱的银两,吃了一惊,眼睛都瞪大了。
而她外祖母则是当着百姓众人的面,把从阮畈私院里搜罗的所有银子都捐献了。
又赢得了一美名。
期间,还发现了阮畈豢养的两房扬州的妾。
美貌娇弱,都是好模样。
全部都处理了去。
至于贾婆子,则是已经死了,
送到官府当日就被打死了。
在大盛,叛主杀主可是重罪,当被活活打死。
至于阮畈,则是被打断了腿,被家仆随便丢在了街上。
他竟还苟延残喘,活了下来,当真端着碗要饭。
阮畈应是真的想活的,想等他的那些儿孙们,从大牢里出来,养活伺候他。
总归一切洛锦意不过是当戏听。
她如今心里,想起来了另一个事。
繁楼时,是有一个姑娘,叫忍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