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事儿啊?”
“你忘了吗?就是前几年……”
那人还想说什么,便被一道尖细的声音打断。
“皇上驾到!”
吃瓜群众听到这这一声,直接跪了一地。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平身。”宫远期威严道,随后又问:“茶爱卿,说说看吧。”
“皇上!这个逆子一回家就大闹相府,还砸门。”茶沙再次跪下,声泪俱下:“老臣实在是心寒啊!”
“所言不对吧。”宫漠离道:“三日回门,相府为何不来迎接?叫门不应,反而本王用自己的方法开门,这下怎么还不愿了?”
“是老臣管教不严,念在亡妻早逝,对大儿子多了些放纵,但他对老臣此大呼小叫,当真是不孝啊。”
不孝,当朝大罪,按律当斩。茶白心中冷笑,想用这来压自己吗?天真。
茶白:“陛下,草民愿用状元与终生不入仕,请求彻查当年母亲的死,状告茶沙,李沙碧杀发妻嫡母之罪。”
宫远期沉思看此状不语,斩头罪啊……
真的是好狠的一家子。
“那你可知,但当朝律法,如果你说话不属实,那可处于剐刑。”
“草民明白。”
“好,朕允了。”宫远期同意,不管是哪一个,对自己都是百利而无一害。
“多谢陛下成全。”
茶沙很自信当年的事绝对不会查清,因为当年知道这事的人都被杀了,茶白绝对会死,那贱人和她那贱种孩子,早该去死了,早该为自己所喜儿子腾位了。
但茶沙哪里知道,宫漠离所查极深,而茶白又有个作弊神器,当然是斗不过的。
最后两人入狱,秋后问斩,而府中的男子充军,女子为奴,独留下茶祭,只因为不是亲生的。
“真是一顶绿油油的东西啊。”茶白道。
“还很亮。”清零十分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