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零,我帮他并不是一味纵容,况且。”茶白的眸子清明,坐下,拿出本书:“我敢给,他敢拿吗?”
君漠离出来边看到茶白,即使仅仅是站在那里,也足够引人注目,不愧是京城女子待字闺中最期望嫁的人,这皮囊当真是一顶一的好。
茶白看到人微笑把手中的书合上,随后拿起一旁的披风走过去,弯腰帮其系上,弯腰时,离君漠离有些近,淡淡的茶香萦在鼻尖,微甜,好闻,让他有些上瘾。
“走吧。”某白忍不住摸一下他的脸:“我带你去大殿。”
看到外面飞雪又帮其把披风上的帽子上,拉住他的手:“外面冷戴好不要着凉。”
“好的。”
茶白的手掌温热,不灼人,但这份温暖,却在那从未接受过温暖的孩子心里,播下了一颗名为“家”的种子,直至后面生根发芽,最后长成参天大树。
大殿上,接风宴上年近七旬的老皇帝给将军接风洗尘,歌舞升平。
“帝师呢?怎么还没到?”老皇帝问旁边的人。
“回陛下,帝师大人把六皇子接带出去了。”
“六皇子?”
“君漠离……”
皇帝皱皱眉不明白茶白是在干什么。就听到“帝师大人到!”
众贵女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,年少高官,没有远妻妾,又远有美名。
除了皇帝与皇后和其余皆躬身行礼:“下官见过帝师大人。”
“嗯。”白微微点头,后躬身行礼:“微臣参见陛下与皇后娘娘,陛下万安,皇后娘娘万安。”
“白卿,你身后这位是。“老皇帝明知故问,倒要看着这茶白懂不懂礼教。
“无事。”茶白轻声安抚身边的人,后温润一笑惹得不少贵女红脸:“他是微臣的学生。”
“老师!”一约十五岁的男子咬牙站起:“本殿下才是您的学生!”
众心里皆明,谁是皇帝,当然准是帝师的学生,目前尚龄的只有四皇子君令。所以君令是最适皇位的人选
“适龄皇子皆是臣的学生。”茶白语气不急不缓。
“白卿落坐吧,至于离儿……”老皇帝宽容一笑:“就暂且跟着爱卿吧!”
“嗯下官遵旨。”茶白拉着君漠离落座用手暖着君莫离的手:“怎么这样冰?可是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君漠离仿佛刚回神:“谢谢帝师大人……”
“是老师。”君漠离笑意温柔:“一会陛下会叫我前去你在这乖乖等我,准叫你都别去。”
说着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在他手中,玉佩似还带着茶白的温度,正面是个“白”字,反面是个“令”字,君漠离第一次脑子跟不上,这块玉佩是调用某家的暗卫的令牌,且也是块随意进出的令牌:“这就给他了?”
“这块玉佩你先拿着。”茶白揉了揉他的头:“有人找你就把这个给他看,就说是我让你在这儿的,听到了吗?”
“可是老师…”君漠离欲把玉佩还给某白:“这个玉佩太贵重了……”
“无事。就当是送你了。”茶白温声道:“若你不再需要了,便再还回来吧。”
话毕整理了一下服饰,宴会刚结束,茶白便被唤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