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查一下吧,爸,我想,看看。”沈琛至今还记得那个小豆丁,抱着自己的腿甜甜的叫着哥哥。
很小的一只,眉眼几乎与他的母亲一模一样,很讨家里人的喜爱。
那天,游乐场的雨太大了,打在身上很疼,医院的墙也很白,液体流进血液管里的温度很低,醒来的时候浑身疼,却一点也不敌心里的疼,弟弟被人贩子拐走,而他,被打的不省人事。
那一天后,湛蓝色的天空仿佛已经染成了灰色,气氛压抑,透不出一丝光亮。
“沈茶白,愿君如茶醇,愿君胜雪白,纯真洁白,不染尘埃……”
“去吧。”沈钦熙把人抱回去:“都由你来做决定吧。”
“好。”沈琛走回自己的房间,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照片:“白白,哥哥会找到你的,哥哥会带你回家,一定会的。”
沈,君两家是世仇,世世代代都是,虽然在沈琛手里两家并没有什么摩擦,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弟弟,以那个人的脾性,他怕是会,认为他是卧底吧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清晨,生物钟准时把茶白叫醒,猛的坐起时,腰间突然有一股力量把自躺回到了床上。
茶白脑袋当场宕机,直到看到某人的脸时,意识才渐渐回笼,身边的人完全不想更清醒的样子,墨色的眸子淡墨如初,掀不起一丝波澜,而自己的腰,在他手里差点断掉。
似是看清了自己怀里的人,君漠离才缓缓松手,放轻力气,而他也无意之间抚过了茶白的腰,并且又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。
茶白瞬间大脑一片空白,然后迅速把他的手推开。
“怎么,我买的你腰还不让人碰了?”君漠离目光下移,声音带着些沙哑的颗粒感:“那我如果偏要碰呢?”
茶白在第一天就知道自己上了贼船,还未下床,便又被捞了回去。
接下来迎接他的可想而知。
那种颤栗感直冲天灵盖儿,嗯,更刺激的还在后面,身边的人看他反应太大,又捏了几下。
很显然,他这个长年受虐的身体根本拦不住他,推不开,被迫承受。
“求你,放开。”
“说话了?”君漠离把人放开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吗?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茶白在君漠离松开后迅速跑出去,即使这样还没有让把门关上,连他自己鞋都没有穿上。
“清零。”茶白单手撑着自己的腹部倚靠在门上,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:“他是不是……缺少社会毒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