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得试一下……”秦凡道:“万事皆有可能,如果我们可以离开,可以想办法叫醒教授,如果没有的话,只能采用极端方式了。”
秦锦央望着茶白渐行渐远的身影:“他就像他的名字。”
“是茶白,还是卿莫离?”
“两人都是啊……”奏锦央喃喃道:“阿凡,我知道要留下什么了。”
“什么?”秦凡道:“留什么!”
“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个字里,但我们不能说出口。”
“那我们应该留什么?”
“留下我们的死讯。”秦锦央似乎是下了一项什么重大的决定:“只有这样,他或许才能离开。”
秦风道:“如果不能的话?”
秦锦闭上眼道:“那就继续研究,我们出去了,他们才有更大的可能。但我希望茶白能做到,我相信他能做到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教授,我们班的节目少了人,我要去顶替了。”
“那我就更一定要去了。”卿莫离哄小孩儿似的说:“你都上去表演了,我怎么可能不到呢?”
“谢谢教授。”茶白微微歪头。
卿莫离心神一荡,不知为何心总是跳得很快,但这种感觉并不会使他恐慌,反而,微甜。
………………
终于到了校庆那一天,不知过了多少个节目才到了他。
红色的古衣红色的瞳,面部稍作修饰,多少分清冷威严,琴声泠泠,绝不是会一点的程度,可称得是余音绕梁而三日不绝。
卿莫离看着台上人的身形,耀眼,仿佛这就是他应该有的样子。
不过,大致是可以到实验的时候了,这样耀眼的人,会成为自己最完美的作品。
表演过后秦凡和素锦找到茶白。
“不错啊!”秦凡道:“都快赶上我了!”
“就你自恋!”秦锦夹给茶白一个盒子:“送你一个小礼物。”
茶白看着两人蓦地想到什么点头:“谢谢。”
“那我们走了。”秦锦央看茶白最后一眼:“有人来接我们回家了,茶白,记住一句话。”
“嗯?”
“都是假的。”两人同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