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叹了口气,将项链放回首饰盒中。
她买是买得起,可这些珠宝是不对外出售的。
拆卸完身上的珠宝,她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注视着自己。
回头一看,果不其然。
周屹川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,身上有种松弛的贵气。
此时正看着她,眼神并无绮念。
似乎只是想看看,她到底能磨蹭到什么程度去。
姜邈抿了抿唇:“你赶时间门吗?”
周屹川摇头:“不着急。”
他说话的口吻总是很淡,好像天塌了也不能在他这里掀起波澜来。
姜邈觉得自己有时候很拧巴,说难听点,就是犯贱。
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周屹川这副无悲无喜的样子。
蠢笨的人不擅长剖析别人的内心,看到的好坏都是浮于表面的。
姜邈是在富贵人家长大的大小姐,虽然和周屹川的家庭比不了,但她也算是从小被保护的很好。
不然也不能有多余的时间门去无病呻吟。
所以她一直都看不懂周屹川,在他面前,她总会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。
而消除这种挫败感的方式,似乎就是让他变得身不由己。
她伸手抓挠自己的手臂和脖颈,模样有些痛苦。
周屹川毫无波澜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变化,他眉头微皱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她继续挠:“不知道,很痒。”
为了上镜效果好看,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都涂抹了大量高光。
见她越挠越用力,白皙娇嫩的皮肤都开始出现一道道红痕。
周屹川起身过去,抓住她的手腕:“挠伤了。”
休息室内有医药箱,预防不时之需
周屹川从里面找出止痒膏,挤出一点在指腹,然后涂抹到她刚才挠过的地方。
他指腹温热,带着一点薄茧。
触碰到的一瞬间门,姜邈下意识抖了一下。
周屹川抬眸:“疼?”
她摇头,诚实回答:“痒。”
周屹川收回目光,继续刚才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