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去,将她合在一起的两只手分开,左手的掌心布满的了月牙状的指甲印。
他看了一眼,语气无奈:“这个坏毛病什么时候才会改。”
是男女的体温差异一直都存在,还是他的体温比其他人都要高一些。
姜邈觉得那股暖流通过被他触碰的手背源源不断传来。
她声音瓮声瓮气,不甘示弱的控诉他:“你的坏毛病不是也一直没改。”
他抬眸,等着她把话说完。
姜邈嘟囔一句:“老古板,狗男人。”
他明显愣了一下,眼里的情绪有片刻怔滞。
过后,神情恢复如常。
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。
姜邈出去观摩了下四周风景。
等她回到屋内时,周屹川的行李箱出现在主卧。看来她刚才的抗议还是有用的。
姜邈去了走廊,看见他正在打电话。
距离不算远,所以通话内容姜邈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刚到。”
停顿片刻,大约是对方说了些什么,他抬眼朝姜邈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嗯,和她一起来的。”
“在旁边。”
“知道了。您也保重身体。”
直到电话挂断,姜邈才过去:“家里打来的电话?”
他收好手机,点头:“嗯。”
看周屹川刚才看她的那一眼,应该和她有关。
“还问我了?”她又问。
两人一问一答:“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来的。”
姜邈想,周屹川在工作之外说话含蓄的毛病果然是遗传。
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想问她有没有一起过来,却不直接问,非要拐弯抹角的套话。
他进了卧室,脱掉外套后,又开始解领带。
解了一半,见身后没有动静,他停下动作:“还有事吗?”
这句话的话外音太过浅显易懂,让她出去,他要换衣服了。
姜邈却故意装没听懂,摇了摇头,说没事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