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邈脱口而出:“我记得啊。”
他明显顿了一下,侧眸看向她,眼底的情绪意味深长。
姜邈没注意到他的眼神,突然想到什么:“你那个时候的伤好了吗,有没有留疤?”
他明显愣怔了数秒,显然不以为她会注意到。
那个伤不算严重,集训时不小心被别人用热水烫伤了手。
对方不讲理,非但不道歉,还阴阳怪气:“你要是不过来,我能泼到你手上吗?”
周屹川并非那种爱与人争执的类型,所以就常给人一种大度的宽容。
姜邈也是偶然听同学讲起,周屹川被人泼了热水,对方非但不道歉还挑衅他。
姜邈心里骂了句活该。为了确保他的确被烫伤了,她别别扭扭的去问那个女生:“烫烫伤了吗?”
显然对于姜邈主动和她们搭话有些意外,两人都愣了愣。
毕竟这人平时看上去就不是好相处的大小姐。
“应该烫伤了吧,那水刚烧开没多久。我记得当时他的手好像红了一大块。”
她听完后嘴上骂了句活该。
心里却堵的难受。
真是有病,平时那么虚伪,这种时候装什么好人。
下午统一上了一节野外课。
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笔和本子,边听边做笔记。
姜邈瞥了眼第二排的周屹川,他的手背上涂了药膏,但依稀也能看出被烫出了水泡。
他面无表情,认真听课。
姜邈却气到牙都快咬碎了。
当天晚上她就提着一壶热水,怒气冲冲的跑去隔壁,抓着那人的手直接浇在相同的位置。
那人破口大骂她是不是有病,还作势要揍她。
她直接把水壶往他脸上砸:“你动我一个试试!”
她和周屹川可不一样,她狗仗人势,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在学校横着走。
“狗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