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的太子妃,可有何建议给孤?”
太子妃苏芮缓缓抬起眼皮,抬头和他对视,而后缓缓开口:“太子殿下忘了?广济寺全是我们的人,那宁家小女不过是去烧烧香,若是在寺里出了什么问题,还是和景玄一起把事做废了,到时候他可就是不祥之人了。而后我们收买钦天监,再坐收渔翁之利,岂不美哉?”
“广济寺孤去不了了,那景玄要是在那查出什么端倪,孤把你们的脑袋全砍了都来不及。”太子一把掐过刚才没有打中的婢女,婢女立马喘不上气,却不敢求饶。
“还有,近日支持孤的几个大臣怎的总在朝廷上被弹劾?宰相竟然半点帮不上孤。”松开手,婢女倒地,已经没了气息。
“宰相可是母后和孤一手扶持起来的,就这般没用?”
“父亲已经在想办法了,殿下息怒。”苏芮继续说:“殿下若是不放心,妾身还有一计。”而后抬头靠着太子说了些什么。
太子勾起唇,用刀背在苏芮脸上轻划,和在一旁的手下说:“别叫那女人死了,不然孤还怎么玩儿?”
然后视线转回身下的人:“不愧是孤的女人,想让孤怎么奖励你?”
随后一把将苏芮拽起,略过半点头都不敢抬的众人,扯着她进了卧房,随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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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上的口谕传来,宁知念被打了个猝不及防,正在一心一意搞着苏绣的宁知念没脾气了,因为相亲的事,本来还被宁老太太拴在家里不能出门,这回直接要去寺庙住下。
这是什么被雷劈的节奏,自己竟然能破了太后与皇后的灾?
由于是保密行动,对外只称宁知念染了风寒在家休息,不方便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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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玄到了宁府后门,今日的马车都十分低调,赤风等随从都换上便装。
宁洵闻讯也赶了回来,却派不了人跟着,有些不放心,总觉得事有蹊跷,隔着马车和景玄寒暄。
“小妹有劳殿下了。”
而后,宁知念和哥哥分别,事出突然,她都没怎么来得及准备就被通知要去寺庙住五天,只带了几身衣服和日常用品,真的是有点莫名其妙。
而且,居然还是跟这个欺负过她的景玄!
马车上,空气都感觉有些稀薄,自从出宫后,自己再也没见过他。
今日上身搭配了藕粉色竖领对襟衫,下身则是配上花鸟图案的马面裙,腰上别了一根长长的红色结带,结带下还有两缕流苏。
采月给她画了个细眉,轻轻点缀了一点粉唇,头饰则编了百合髻,还挂上了步摇,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有灵气。
就是要和讨厌的人待这么久!
宁知念偷偷瞟他,景玄正在闭目养神。这男人虽坏,生的可真俊,下颌线都那么清晰,还有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,想到那日自己慌乱中被他牵住的感觉,有些脸红。
景玄缓缓抬起眼皮,宁知念毫无预兆的和他对视,立刻撇开了头。
“看够了?”磁性的声音传入宁知念的耳朵。
宁知念下意识的抓了抓衣裳,窗外的天空已经渐黑,众人出发时便已是傍晚,这广济寺在郊外,路途也有些颠簸。
而后缓缓开口,“还要走多久?臣女是第一次去广济寺。”
景玄靠着窗,看起来有些疲惫,这几日朝廷加上军营两边跑,还有抓贪官之类的事让他熬了几天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