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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王府。
“你这般竟也豁得出去,不怕一命呜呼了。”景昱看着包扎好的景玄,慢悠悠的喝着茶。
“都在本王的计划内。”
“父皇估计已经知道了,咱们的好哥哥太蠢了,蠢的有点让我受不了。不过这回宁家算是被迫与我们站了次队。”景昱玩味的说。
“现在皇后定要想尽办法让太子娶宁知念。”景玄勾唇。
景昱抬眼,看了看他,轻笑。
“宁家也不是吃素的,后面还有林府。这个小丫头,真是抢手。”
景玄拿起那个给自己包扎的丝巾,把玩着,“皇宫现在定是很热闹。”
回到家,过了一天后,宁知念还是恍惚,自己回营帐的路上,哥哥拿了她过敏的草药抹在后脖颈上,然后告诉她该怎么说。
唯一庆幸的是,众人打道回府之时,走失的跃风也回来了,哥哥也将它收回府了。
“哥哥,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宁知念有些惶惶不安的开口。
“这事不怪你,没受伤就好。”宁洵没有一丝责怪,摸了摸宁知念的头。
又做了一晚上的噩梦,宁知念觉得身心俱疲,只感觉自己被卷入了旋涡,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起来。
这几日哥哥也很忙,拉着霍以安回了军营,好几日见不到人。
第二天一早,宁知念就去庙里求了平安符,好让自己安心一点。
前几日的蓝衣少女案,似乎都和自己有着关系,这几日看多了生离死别,对她的打击也不小。
感觉自己站在雾里,什么都看不清,越想弄清什么,就越不知道什么。
这几日她没少去方盈那,日日商讨制衣的计划,方盈拿着宁知念给的钱做投入,一边还有绣娘和她学习,现在已经有了基本的赶制规划。
剩下就是准备铺子的开张,就是还没有个合适的商铺。自己的商品,宁知念决定主打一个薄利多销,做又实惠质量又好的东西。
想了想,南区多为普通百姓,这苏绣压根用不上,西边都是贵族,多有自己专门制衣的门路,就剩东边,小官儿、富商聚集的多,有条件买她这新鲜玩意。但苦于自己根本找不到人愿意租售商铺,在那么好的地界。
这天,宁知念一身男装,坐在方盈的绣坊监督着,突然有人进来。
方盈为了培训绣娘,很久没开张铺子了,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客人,今天却来了人。
宁知念本来没怎么在意,低头写着计划。
“廖公子,您怎么来了,好些日子不见。”方盈一瞧,原来是熟人。
“气死我了,我新娶的那小妾前几天又和我置气,还把我娘的好些个衣服都剪了,这老娘说什么都要让我修好,别人那都修不了,这不又来找你。”说话的是一个满身金银的男子,宁知念瞅了一眼,以为是哪来的暴发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