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声色的瞧了瞧宁洵等人,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又有大臣开口。
“那契丹为非作歹多年,是因为其兵力又翻了一倍,这几年日日训兵演练,怕是动机不纯。”
“闽国小人趁此又偷袭了东边的军粮库,就是要趁人之危啊。”
景帝听着,恶狠狠地开口。“你们光是张嘴说,谁给朕出了主意?”
又看向几个军衔较高的将军,问了问近况。
一个将军回道:“皇上,东边战力虽高一点,但如今闵国边界也需要驻军,若是强攻契丹,怕是只会两败俱伤,让闵国钻了空子。”
景玄心里一笑,他这个父皇可最怕打仗,一打仗国库就吃紧,能平息的事就平息了,契丹随便给个理由他都认,这全是演给皇后的人看。
“父皇,皇妹是您的亲生骨肉,母后怀胎十月诞下的公主,若是轻饶那契丹,让奸人得逞,这不就是打您的脸吗。”太子立刻开口。
有些文臣立马附和:“皇后所生的公主都敢轻待,那契丹还把什么放在眼里,此番纵容,谋逆之心定会大涨,皇上三思。”
景帝坐回龙椅,打量着所有人。
“眼下一半人叫朕出兵,一半人叫朕按兵不动。”,从武将的人群中扫了眼,“宁洵。”
“微臣在。”宁洵听后上前。
“宁大将军何时回来,闵国的事现状如何?”
宁洵立刻回复。“回皇上,大将军途中遇上暴雨,最快三天后到。那闵国自从上次一仗后不敢再造次,眼下的举动无非是败者的无谓挣扎,但若是出兵契丹,西部防线减弱,恐怕还是不妥。”
“嗯。”皇上听了宁洵的话很是赞同。
景玄淡淡开口:“父皇,长姐只是失踪,说不定就是契丹自导自演用来试探您的,他们再怎么样都不敢拿景国的公主开玩笑。”
“嗯,昭王说的有理。”皇上将手搭在桌上,充满褶皱的眼皮抬了抬。
皇后派的大臣立马下跪拜服:“老臣建议皇上还是三思,若是公主真出了什么事,百姓定会议论纷纷,民心容易乱啊。”
又有武将站出来。“皇上,契丹至今没有任何要宣战的意思,我们贸然出兵只会自乱阵脚。”
“请皇上出兵。”
“请皇上三思。”
“请皇上切勿出兵。”
朝堂上乱做一锅粥,景帝无奈的扶额。随后一顿咳嗽,吓的大臣们一阵慌乱。
随后景帝就找借口,再派人马去找,先按兵不动。
下了朝可就有意思了,官官面面相觑不敢多言,心里都盘算着事。
宁洵和景玄对视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。
景玄回了昭王府,听说她醒了,心情不错。
“明日的事今日赶紧解决了,明日别烦本王。”吩咐完赤风,景玄往座椅上一靠,又闻了闻香囊,传来淡淡的药材香。
小兔子醒了,不得看看去?这么一折腾,还老不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