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谨,我没有怀疑你,我只是难受。”虞行翡不想再去怀疑孙谨,更不想为此引发争吵,闭着眼睛,掩盖情绪,语气低迷着说着。
虞行翡闭着双眼,孙谨看不到他的情绪,即使这样,孙谨也知道,他确实很在意。
如果虞行翡对某个人态度不一样,换作是自己,也会非常的在意。
孙谨抱着虞行翡,在他耳旁亲吻,“这次是我不对,那你罚我吧,只要你能消气。”
随后,孙谨脸颊爆红,喉结滑动了下,伸出舌尖沿着唇边的耳形轮廓滑动,“还是,今天替你多亲几次?”
“你觉得这是惩罚?”虞行翡看着贴着肩膀的脑袋缓慢摇着头,耳旁的温度高得好像要烧开了。
孙谨确实越发容易害羞了,被Esme那种隐晦暧昧的目光盯着,可能真的只是不由自主的条件反射。
挨着孙谨发丝,深吸一口气,再呼出胸中郁气,虞行翡放松身体,轻柔地按着孙谨的脑袋,语带笑意说着,“不过,确实要罚。”
孙谨也放松下来,松了口气。
只要虞行翡别生气,干什么都行。
孙谨看不到那双眼睛依旧一片冰寒,他能克制住怀疑的情绪,放过孙谨,不代表能原谅Esme的挑衅。
虞行翡自认不是个狭隘自私的上司,但是,唯独对孙谨,谁都不允许有觊觎他的想法!
挑逗的眼神也不可以。
Esme看着指定她送瓶红酒到顶楼的消息,有些后悔之前为了出口恶气的冲动了,对于虞行翡的处心积虑,她是最清楚不过的。
叹了口气,看来今天不好过了,这个年轻的老板,可从没有睡前喝酒的习惯。
Esme推着放着名贵红酒,和各种杯瓶器具的推车,来到顶楼,敲了敲门,没有回应,门却自动打开了。
落地窗前,虞行翡衣着整洁名贵,姿态悠闲地坐在椅子上。
在他身前,背对着她的人戴着耳机,肩膀宽阔,腰部修长柔韧,肩背笔直、挺拔,因跪坐着的姿势显格外乖巧听话。
像只听话的大型犬。
Esme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,暗自啧啧不停,呵呵,男人,还是太年轻了,真幼稚。
也,真恶劣。
“需要现在醒酒吗?”Esme戴着纯白手套,双手端着红酒,神色平静如常地询问着,好像看不到也听不到一般。
虞行翡只是安抚着摸着孙谨头顶发丝,语气清冷平静,“嗯。”
“啵”地一声,红酒封口被打开,压缩在瓶内的气体被释放出来,玫瑰色的液体倒入玻璃大肚瓶,发出一种轻柔而富有节奏感的声音。
坐在舒适椅子上的人没有发话,Esme更不敢随意离开,室内安静异常,只有瓶中液体轻轻摇晃的声音、液体滑落杯壁的水渍声和沉重急促的呼吸声。
慢慢地,浓郁又清新的花香、果香逐渐散发出来,弥漫室内。
酒液在口中绽放,呼吸都能感受那种清香,虞行翡放下酒杯,这才对桌前依旧冷静淡定的女人说着,“你也觉得,他很可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