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表示自己收到,可以安排。
见裴郁不喝,薛申翊作势酝酿了一下,眼眶开始泛红。裴郁眼皮子一跳,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完后,举起空空如也的药碗给薛申翊看。
薛申翊这才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一块果干递到裴郁嘴边。
裴郁垂眸瞧着薛申翊手中的果干,张开嘴,舌尖卷起吞进口腔,同时状若无辜地舔舐过薛申翊的指腹。
薛申翊手指捏一下裴郁的鼻尖,喉结滚动两下:"……休得胡闹!"
裴郁则不管不顾地贴过去亲吻着薛申翊的嘴唇,清甜的香气在二人口腔之中弥漫。
薛申翊咂吧两下嘴,觉得果干的味道不错,当着裴郁的面偷吃了两口他的口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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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郁眼神哀怨:"掌印,路途遥远,你吃光了之后,我喝药可怎么办?"
薛申翊手压在牛皮纸袋上,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:"你一次一颗也够了。"
裴郁:"……"
在裴郁和薛申翊到了封地的第一个月,当地的司马就送过来数名美人,薛申翊当时有事外出不在,因而这些美人就直接和在府中的裴郁撞了个面对面。
次日,薛申翊揉着哆嗦的大腿把这些美人全都送回司马府,并且严禁任何人再送异性进府……同性也不行。
第三年,京中传来裴侍郎一家被贬谪发配汴梁城的消息,原因是裴冰塘殿选时触犯了圣上,具体是什么原因,除了当事人谁也不清楚。
不过就轩辕明渊传来的信可知,似乎是裴冰塘听闻丞相季非月有断袖之癖,因而私下向季非月自荐枕席被其知晓了,才有了这一幕。
薛申翊听到这个消息时转头告诉了裴郁,抱着他嘟囔:"明渊的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。"
裴郁:"想来其中也有掌印的功劳。"
薛申翊:"有么?"
裴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随着这几年裴郁身子骨逐渐抽条,如今他已经是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的俊俏少年郎,宽肩窄腰,气质卓绝。
平日里出门向裴郁掷香囊送手绢的女子不知凡几,因而此后每次出门,薛申翊都会牵着他的手,找机会同裴郁亲近,这才少了许多现象。
薛申翊回忆起来之后不禁哑然,点头承认。
第五年,宫中传出太后薨逝的消息,随后钟简就从宫中接回了小桃。
小桃到了封地之后也没有来薛申翊的府中找裴郁,而是自己开了家胭脂铺,生意还不错。
时间流逝,一眨眼就不知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,薛申翊卸任之后就待在府中没事儿养养鱼逗逗鸟,过得好不惬意。